穆老家主望向他,“那过往可曾有过这般情状?”
季家主微微摇头,“据我季家所载,从未出过此等状况,故而并不知何故。”
“季家主,那季羽除去此事可还有其他不同之处?”
他二人闻我此问皆是不明其故。
“不知姑娘所指为何?”
“哦,我之意便是季羽于运功之时可有异状?”
“这个倒是不曾觉得,”季家主略思索后回应道。
“姑娘可是有何发现?”
“尚未,不过倒是可劳傅家主一诊。”我若有所思,“我仅是觉得恐是季羽运功之时该是有所异状,或许可知如何使其复常。”
季家主闻言顿时欣喜,“若是那便再好不过了!羽儿幼时常显出超于常人之所思,本是族内各位长辈皆是预断若是今生战神可复世,兴许羽儿不仅可助武力一事,便是可为谋士亦未可知呢。”
我浅浅一笑,“若是那般定是再好不过。无论如何,便是现下这般若是受了恶人驱使,岂非于咱们皆是劫难?”
“嘶,是了!”季家主猛然顿悟道,“还是姑娘思虑周详啊!确是羽儿只得受人所意方知晓运功御敌,否则定是仅坐壁上观之态。”
“或许收功之时亦是需得季家主明示方可吧?”
“确是如此!姑娘果真聪颖过人。”
我点点头,方才所言乃是与梁青相较之时窥得的,故而心内隐隐有些许揣度,这季羽之状似是与我这毒有些相近,亦不知傅家主可否将其治愈,也不算白白枉费了一个聪慧的孩子。“那便是待晚些时候季家主将季羽送至傅家主处一诊便好。莫鸣届时亦会同往。”
“谢过姑娘了。”施礼之后,季家主看了穆老家主一眼,迟疑道,“方才那梁家,不知穆世伯可有何见解?小侄虽现下担了这家主之责,却是未曾遇到如此不敬主上之事。家中祖父、父辈们皆是自幼便告诫我等晚辈后生定是以主上为尊的,从不曾听闻竟会出得梁家这般骇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