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纵欲贪心去了温宅,怎么会?什么将计就计啊我……
可?你杜茂名,哼!
他爬出浴盆杜恩怀更忙前跑后,可他急着叫停:“我有话问你。”
这个沙哑的声音撕裂开热腾腾的水汽,好像打山那边传来一样。
杜恩怀一下愣神又紧忙缓过来,停在半空的两臂又上前,扶他坐下。
自己跪在床边,答话:“少爷,您问。”他知道躲不过,就是没想到少爷这样急,一出又一出。
“少爷?哈哈咳咳咳……”杜七衡重复一句笑了两声,就咳了好大一阵,差点咳血,贴住脊背的白衣真有血水滚落下来。
杜恩怀急的起身服侍,还被杜七衡一脚踹倒,他就又乖乖跪好。
“你这口改的真是快呀,啊?少爷?我是那命吗?”杜七衡激动难耐,吼出一句竟伸开两手撕了他的衣衫,“你这伤?蹊跷的很啊!”
激烈的乱战中杜恩怀是不能让自己受伤的,反倒是胜负已分他神似不注意的一瞬才中了刀,当时连反抗都没,他只吩咐人打扫战场,该下一步了。
杜七衡甩了衣衫掷地有声,险些踉跄掉下床去。
杜恩怀急的叩头,一身白衣还是渗出斑斑血迹,“少爷!少爷我……”
杜七衡搭手在他肩头才稳了下身子,抬眉问:“我爹?到底怎么死的?”
杜恩怀闪躲下眉眼,吞吐道:“就?就就是,早上那会我就……”
杜七衡笑了,几近疯癫,捏起他脸,怒目道:“那也就是说,我爹不是早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