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朝瑶她们准备喊店小二来结账的时候,宴清道:“还是我来吧,哪有吃饭真让姑娘家付钱的道理。”说着陆金从口袋里随手取出一锭大大的金元宝,金的!论阔绰,还得是她宴兄啊。
“几位客官,这桌的账已被楼上的林公子结了。”
“啊?”
“林公子说了,姑娘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
宴清脸色如常,也未看出半点喜怒之色,倒是很平淡的说了句,“既然结了,那我们走吧”
“宴兄,今晚你们准备住哪?”他们边说边出了店门。
“朝瑶,这盛京我不熟,你也看到了宴某带的盘缠不少,不方便住驿官酒楼啊。”他说这话是何用意呢?要住她那?
“你看,能否收留为兄几日?”她疑惑的斜眼看去,这人抬抬小手指就可以买几百幢宅子的人,肯委屈挤在她那小小的竹香苑?要说这盛京没他落脚的地她还真不信。
“宴兄哪里的话,只是陋室太小,担心宴兄住不习惯罢了。”
“哎呀,没事,走吧走吧。”
接着她们上了马车,莲香和陆金坐在马车外面,马车里面只有朝瑶跟宴清。片刻的沉寂后,宴清微笑的问:“他就是林箫?”
朝瑶怔怔的看着他,脑袋里搜索着什么时候给他透露过林箫的信息。啊~,也是马车里,说在济渊第一次喝醉的时候。自从那次丑态百出,出门喝酒的量就被把控的死死的,断不能像上次一样失态了。
“嗯,是的。”
“你不高兴,也是因为他?”
“那倒不是,是我自己的私事,跟他无关。”真担心他继续追问,不好作答于是岔开话题问道:
“对了宴兄,不知这次来大缙有何打算?”
“只是路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