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瑶回到竹香苑,一连十几日闭门不出。莲香见她心情不好,学着茶楼的先生变着法的给她讲着各种近期大缙的奇闻秘事。
“话说当今太子,竟然私养亲兵、私造兵器。这事被几年前微服出访的五皇子查出端倪,于是对五皇子连番追杀。近日这五皇子一举揭开了太子的真面目,人证物证呈于御前,百官叹息,万岁震怒啊!当今天子一怒之下废了太子之位,直接查抄家业,圈进宗正寺。要说这位五皇子真够惨也真够幸运的,被追杀了那么多年。不仅小命犹在,还经太子一案查出了当年他母妃被害一事。这谋害皇妃的正是当今皇后-太子的养母所为。这位五皇子真是生路坎坷啊!”
简短几句话道尽了皇室的污秽与不堪,所行所为无非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是啊,有了那天下至尊之位便可以随意定人生死了,这样的权利,谁不想要。
转眼又到朝瑶出诊的日子,这些日子如阴霾般笼罩的心绪似乎能在忙碌中能得以缓解。她通知李魏,这几日她会每日坐诊。一连几日的忙碌下来,心情恢复了不少。
这一日,朝瑶正给个孩童诊脉,莲香走进来附在她耳边说:“小姐,你猜谁来了?”
“谁?”从她惊喜的表情来看,不会是林箫吧!算了算,林箫已近月余没来找过她了。
“是宴公子!”
还在沉浸于林箫的埋怨中的她,不曾想,宴清竟来了大缙。朝瑶放下手中的事情,交代了一下李魏,便来到门口相迎。
“宴兄!”她微笑施礼。
“朝瑶?”他亦微笑上前拱手作揖,朝瑶剥开面纱一角。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找一个妙手仁心的女医师,在大缙很难找么?”
“说的也是,也是我太招摇了些!”
她招待了宴清进了茶室休息,诊完预约的几个病人后,便预邀请宴清去庆丰楼尝尝美食。
“庆丰楼?”
“是的,宴兄之前对我多有照顾,我就在大缙最好的酒楼里给宴兄接风。”
“说的好,这当真是大缙最好的酒楼?”
“嗯,应该说跟一品楼并列第一!”莲香在旁边嘟囔道。
“嗯,说到一品楼,我想吃杏仁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