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宴兄打算呆几日呢?”
“还没定,少则十日,多则一个月。”
......
像宴清这么精明的商人,在大缙怎么可能没有他的生意,深藏不露罢了。大缙这十来年风调雨顺、吏治清明,即使疫病天灾,也能轻而易举的扛过来了。百姓富庶的地方,历来是商人的逐利场。回头得让莲香找人去打探打探,不是她非要扒人家老底,只是宴清太深不可测了。有商人的精明、有书生的文人气息还隐有霸气的狠厉。弄清楚自己交的是什么朋友,心里也踏实些。
来到竹香苑,将宴清安排在中间院落的客房内,客房是一直备着的,打扫的也还算干净。宴清也不挑剔,很满意的住下了。安排好宴清之后,她回了后院,眼下已宽衣解带,钻进莲香早已准备的浴桶内。大大的浴桶飘满了花瓣,她闭眼感受着被温暖的水包围的舒适感,不多会有脚步声传来。听这声音,不像是莲香的。
“谁?”
那人不说话,仍不疾不徐的向她走来,屏风遮住了那人的面容,看身形,是男子无疑。朝瑶手一挥,水像一条蛇一样袭向那人,那人一个后翻避开水的袭击。可还没等他有喘息之机,水从四面八方奔他而去,他旋转飞起,企图用法术击散水柱,奈何朝瑶的法力高到他招架不住,水像绳索一样困住了那人的双臂。趁此间隙,朝瑶已穿好衣裙走了出来。
“是我!”听声音竟是林箫
“是你?”朝瑶一边系好衣裙,一边淡漠的看着他。
“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把我忘了的。”
“你还真是不客气,这半夜三更的私闯女子的闺房,当我的竹香苑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么?”
“我有话要跟你说。”她见林箫脸色郑重,于是收了法术。
“朝瑶,你竟然让那个男子住进了竹香苑!”
“是啊,在济渊就是他收留并帮助了我,难道不该回报么?”
“回报是可以,但你怎么能让一个男人住进你一个女子的院子呢?”
“月余前林公子你,可是在我这竹香苑的主屋住了好些天的,你可是忘了?”
“我怎么能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