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瞒吧!他自己不说,谁还能掰开他嘴把那点见不得人的事硬抠出来不成?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有压不住的时候,她只耐心等着便是!
打定主意,她反而不怄了,生不生气都由他去,若是在等着她主动去哄他?那没门!之前没哄过,现在自然也不会哄,这辈子都别指望她会哄!哼!还敢骂她狼心狗肺,她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狼心狗肺!
把信纸叠好收进信封里,吹熄蜡烛上床睡觉!
可在偏厅坐了半宿的祝培风终是挺不住了,十分想念那香喷喷儿的被窝还有软绵绵的娇躯,可她怎么就不来寻寻他呢?这儿离宣喜堂也不远。
只要她肯给他个台阶,他肯定立马就下来!
刚才不过气急了,虽知道那是玩笑话,但即便是玩笑,也不想听她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若是以前,别人提一嘴给他塞姨娘的事她都受不了,更何况自己说?这是不是代表她变得不在乎他了?
那知道他与莲雪发生了关系,是否就会马上把他让给莲雪?然后像之前一样再也不回来了?这个认知让他理智顷刻溃堤,所以才忍不住冲她发火的。
现在回想起他刚刚对她凶神恶煞的样子,也不禁有些后悔,可若是自己回去……还有些拉不下脸,便只能咬牙在冰冷的厅堂中独自苦熬。
如今冷静下来一思量,那是他的院子、他的女人,回去又怎么了?而且原也是他有错在先,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前也不是没跟她低过头、认过错?万一把那丫头惹毛,最后受苦的还得是他!
便拍拍面颊当作给自己打气,接着毅然决然离开偏堂。
然而万万没料到,当舔着脸走至卧房门口,居然发现里面灯都熄了,可见是一点等他回来的意思都没有啊,骂她狼心狗肺真一点没骂错,竟都不担心,这大冷天自己夫君会在外面冻死。
算了!还是不进去了!他负气的再次转身,却猛地撞在身后一个人身上,惊得他一脚就踹了过去。
“哎呦……哎呦……”白月立即惨叫连连,琢磨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出脚行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