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竹甩开他拽着自己的手,依旧不依不饶。
“哼!什么突然不舒服,明摆着便是要撮合你们二人,莫不是要你与我悔婚、好娶那个表妹进门吧?要是这样……咱俩趁早拉到,你别耽误我,我也不耽误你。”
“怎嘛?难道你那也有表哥等着?”祝培风黑了脸,抓住她肩膀激动摇晃,“休想!本世子告诉你,我不可能娶除你以外的女人,你也给我歇了别的心思,今日之事我已与你说清楚,寺庙在山里,她一个女孩子总归不安全,姨母又难得来一趟,才委托我护送的,并无其他,你爱信不信!”
说完他就走了,足足几日没再登谭家的门。
心竹也上来犟脾气,就算是误会了他,但毕竟是他隐瞒在先,怎可倒打一耙?所以也同他杠上了,看谁能挺得过谁!
可一日谭宬忽然来找她,豪气干云道,“姐,你别跟姐夫生气了,我已经替你惩罚过他,直接削了他两匹三千两的西域宝马,痛快不?”
心竹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娇声呵斥,“八字没一撇,谁准你叫他姐夫的?成不成亲还不一定呢。”
谭宬痛呼,呲牙呲牙的回,“是他逼我叫的,说不叫就不给买,还借机把咱家祖宗十八代盘问了一遍,姐……你说世子爷是不是被你弄出精神病了?非问你有没有表哥表弟的干嘛?”
后来还是祝培风死皮赖脸过来又赔不是、又作揖、礼盒布料送了八百趟,两人才重归于好。
爹娘也跟着劝,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她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人家一遭也不对,将心比心,若咱家来位贵客,让她陪两日,她能好意思推脱嘛?
可直到成亲后才从婆婆那得知,当时却有让他纳了那表妹为贵妾的意思,但他说什么也不干,担心她知道后真会悔婚,还亲自去找姨母表明了意图,这件事才算作罢。
而今那表妹孩子都满月了,心竹一听……得!又是一种变相的催生,此话题也就此打住。
思绪拉回现实,心竹若有所思用手指轻敲桌面,琢磨祝培风肯定是隐瞒了她什么,但根据以往的经验,不抓住实质的证据他一定死鸭子嘴硬,绝不会主动透露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