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宴溪压得怀驰极其难受,怀驰的舌根又麻又疼,血腥味在舌尖扩散,异常的苦涩。

“唔,丁宴溪……”怀驰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喉间溢出。

怀驰快要呼吸不过来,却依旧没有反抗的想法,只能难受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丁宴溪狠狠地咬住怀驰的唇瓣,几乎是凌虐般地亲吻身下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

丁宴溪茫然地松开怀驰的舌头,心慌意乱地将压在身下的人从地上抱起来。

怀驰浑身都疼,嘴巴最疼,都被这鬼撕咬得失去知觉了。

他用嘶哑的声音喊道:“丁宴溪,你还在不在?”

“我还在,别担心。”

丁宴溪摩挲着怀驰的脸,找准怀驰的耳垂含在嘴里亲吻,轻声说着安抚的话,“不是你的错,你不碰那串佛珠我也会被伤到。”

“早知道我不带你一起进来了。”怀驰眼圈微红,他喘息未定,胸口剧烈起伏着。

“不准说这种话,怀驰,我也想保护好你。”丁宴溪眨了眨眼睛,他同样也看不见怀驰。

刚刚的痛苦实在难以忍受,杀戮、愤恨的欲望被无限放大,他的灵魂不安分地叫嚣要杀人。

丁宴溪不知该怎么压制住心中的怨气,他只好用力地抱紧怀驰,把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发泄在唇齿之间。

“你的嘴疼不疼?”

“亲嘴怎么可能会疼?”怀驰摸了摸红肿的唇瓣,不肯承认亲嘴会疼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怀驰缓过来劲,他感受到一股力道支撑他的身体,心稍微安定下来,说道:“既然找不到那东西,那我们快点走,刚刚可耽误太久了。”

“好。”

丁宴溪将一缕魂缠在怀驰的手腕上,他感应到怀驰的举动,小心地扶着地上的人起身。

怀驰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手脚麻利地把一切都恢复原状。

地上的佛珠遗漏在床底的某个角落,无人在意。

“你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不过片刻,丁宴溪已不知怀驰这是第几回发出这样的问题。

这次和上回灵魂压缩变小的症状一样,丁宴溪问过808,过几日失明的症状就会恢复。

灵魂远比肉体要强悍,损伤会在时间的治愈下慢慢恢复原状,但伤痛却无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