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曾与蒋镇涂一同在酒楼做事的伙计以及他的妻子柴可儿走上堂来,当面指证蒋镇涂的累累罪行。柴可儿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蒋镇涂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仍不死心,声嘶力竭地喊道:“赵知府,他们是诬陷,是被人收买!”
公堂之外,早已围满了闻风而来的百姓。他们个个神色愤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这蒋镇涂简直丧心病狂,犯下如此多的罪行,天理难容!”一位老者气得胡须颤抖,怒目圆睁,手中拐杖猛敲地面。
“就是就是,这种恶人就该千刀万剐!”旁边的一位年轻人紧握拳头,义愤填膺地说道,额头上青筋暴起。
“可怜那柴家父女,好心收留他,却落得这般下场。”一位妇人眼中含泪,满脸的同情与悲愤,以帕拭泪。
“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以告慰受害者的在天之灵!”众人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
人群中,还有些孩子被大人紧紧护在怀中,他们懵懂的眼神中也透露出对恶人的恐惧和对正义的渴望。
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公堂,焦急地等待着最终的判决,期盼着正义能够得以伸张。
“啪!”赵端重重地拍响惊堂木,公堂外瞬间陷入鸦雀无声的境地。赵端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喝道:“蒋镇涂,证人的证言确凿无疑,句句属实,公堂之上更有均州府衙的证物与卷宗,你妻子柴可儿也已然将你的种种恶行一一揭露,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在这公堂之上信口雌黄?”
蒋镇涂此时面如死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仍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道:“赵知府,这……这定是有人诬陷草民,草……草民是被冤枉的。”
赵端冷笑一声,大声说道:“你这恶徒,到了此刻还不知悔改!本府断案,向来公正严明,岂容你这般抵赖。来人,将证据呈上来!”
衙役们迅速将各类证据一一展示在蒋镇涂面前,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慌乱,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
赵端再次猛拍惊堂木,大声宣判:“蒋镇涂,你罪大恶极,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待本府上呈刑部核准,明年秋后问斩!”
此语一出,公堂外的百姓们爆发出一阵欢呼。
蒋镇涂听到判决,整个人瘫倒在地,如丧考妣。
柴可儿在公堂上,眼中含泪,对着包勉与赵端磕头谢恩:“多谢赵知府,多谢包推官,为民女和父亲讨回公道!”
赵端和包勉望着百姓们,心中满是欣慰,微微颔首。
百姓们拍手称快,杭州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安宁。而包勉和赵端的公正之名,也在百姓中传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