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和孙虎穿梭于城中的大街小巷,不辞辛劳地走访打听,竭力收集更多有关蒋镇涂的蛛丝马迹以及可能的藏身之所。丁鹏身如鬼魅,敏锐地观察着四周;孙虎则口若悬河,向路人询问着线索。
左大和江彪有条不紊地组织人手,进一步加强城门的防守,严防蒋镇涂借机逃脱。左大目光犀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江彪则亲自指挥,安排岗哨。
包勉稳坐衙门之中,全神贯注地思索着整个案件的前因后果,反复斟酌可能出现的意外状况以及应对的策略。他时而轻敲桌面,时而起身踱步。
正在此时,一名捕快神色匆匆地奔回衙门,满脸惊惶失措地嚷道:“包推官,大事不妙!那蒋镇涂似乎嗅到了风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包勉闻听此言,猛然站起身来,脸色瞬间阴沉如墨,怒目圆睁:“即刻扩大搜索范围,挨家挨户仔细搜查,他定然逃不远!”
众人再度行动起来,一时间,整个城市都被紧张的氛围所笼罩。
终于,当夜幕悄然降临时,丁鹏在城外一座破败的庙宇中发现了蒋镇涂的踪迹。他谨小慎微地靠近,向身后的捕快们示意做好周全的准备。丁鹏屏气凝神,脚步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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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镇涂敏锐地察觉到有人逼近,妄图夺路而逃,却被丁鹏身形一闪,飞身跃至前方,挡住了他的去路。
“蒋镇涂,你所犯的罪行天理难容,今日便是你的穷途末路!”丁鹏怒目圆睁,厉声喝道,手中长刀出鞘,寒光闪烁。
蒋镇涂眼见走投无路,竟还心存妄想,拼死反抗,与丁鹏等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搏斗。
最终,在众人的同心协力之下,蒋镇涂被成功制服,被五花大绑地带回了衙门。
包勉望着被押解回来的蒋镇涂,神色冷峻地说道:“你的罪行,铁证如山,等待你的必将是律法的严厉惩处,来人呐,先将蒋镇涂打入大牢,明日请赵知府到此亲自审理此案。”
次日清晨,冬日那稀薄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衙门的大堂之上,赵端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踱步走进。赵端身着官服,威严庄重,目不斜视。
包勉快步上前,拱手行礼,将案件的详情有条不紊、一五一十地向赵端禀报。
赵知府面色沉凝,端坐在公案之后,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怒喝道:“将蒋镇涂带上来!”
蒋镇涂被押解至堂前,依旧是满脸的不服气,梗着脖子,斜视众人。
赵知府目光犹如火炬,直直地盯着蒋镇涂,厉声问道:“蒋镇涂,十年前你因欠下巨额赌债,残忍杀害均州酒楼掌柜一家三口,后来逃窜至杭州府,蒙柴鉴泉收留。他父女二人对你不薄,你竟然为了一本秘籍,毒杀岳父,毒害妻子,如今罪证确凿,你还有何言辞狡辩?”
蒋镇涂梗着脖子,强词夺理地狡辩道:“赵知府,这全然是污蔑,草民是被冤枉的!”
赵知府冷哼一声:“证据俱在,你还敢巧言令色!来人,将证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