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此牌乃圣上亲赐之物,若不慎遗失,清河郡主定然不敢张扬,只得默默吞下这个哑巴亏。”皇后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还是圣上考虑周详啊。”
季嬷嬷接着说道:“徐公公还提及,圣上自会安排合适人选前去取回牌子,皇后娘娘无需再为此事烦忧。”
……
离开皇宫的清河郡主,在快到家时突然改变路线,前往凤显霖的家。坐在舆车上的清河郡主心情极差,用指尖轻轻按压着不停跳动的眼皮,心中暗暗叫苦:这次真是出师不利!本以为进宫告发贞瑾伯爵可以得到一些好处,谁知不仅好处没捞到,反而惹来了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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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如此,还被皇后娘娘赶了出来,连在醉红尘买的那两盒点心也丢了,证据也没了。那可是自己花了五两银子买的啊,自己竟然一口都没尝到!这还不算最可气的,可气的是,自己还要给贞瑾那个野丫头敬茶赔罪,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清河郡主双手紧紧攥着手绢,心中暗想:不行,就这样回去实在太憋屈了,一定要出了这口气才行!不然,自己非憋屈死不可。皇后娘娘让自己回府禁足,可一旦进了家门再出来,就等于是违抗皇后娘娘的凤旨了,所以暂时不能回去。
清河郡主拍了拍舆车壁,命令下人改道去凤家,找凤夫人的麻烦,从她身上捞点好处,弥补一下家用。
凤家大门口,清河郡主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下舆车,抬头看了一眼凤家大门,招手把一个小厮叫到跟前,厉声道:“你都打听清楚了?那野种凤显霖真的不在家?”
小厮连忙回道:“回主子的话,今天一大早,凤侍郎……”小厮突然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接着说道:“小的该死,请主子恕罪。那野种确实带着刑部的捕快出城了,这消息很多人都知道,绝对准确无误。”
清河郡主听了小厮的话,满意地颔首微笑,心想只要凤显霖那小野种不在,那女人就只能任自己摆布。她当即命令小厮上前砸门。
小厮应了一声,向另外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三人一同来到凤家大门前。他们挽起衣袖,使出浑身力气砸门,把门砸得哐哐作响,震耳欲聋。
凤家门房听到这巨大的动静,从门缝里往外瞧了一眼,便知道这阵势肯定是清河郡主又来闹事了。只要少爷不在家,这清河郡主就要来闹上一回。
老门房连忙叫来一名家丁,让他快去禀告老夫人,说清河郡主又来了。家丁飞奔而去报信后,老门房抄起一根棍子,守在门后,如临大敌。
去给凤夫人报信的家丁才走了一半路,还没到凤夫人住的院子,就碰到了伺候凤夫人的嬷嬷。嬷嬷对家丁说道:“安子,让老李头把门打开,把清河郡主领进来吧。老夫人说了,她不过是想要几两银子罢了,给她便是,别让她在外面叫嚷,免得让人看少爷的笑话,让少爷难堪。”
安子听了嬷嬷的话,转身向大门处走去。老门房看到安子,急忙问道:“老夫人怎么说?”
安子回答道:“老夫人说,开门让清河郡主进来,她现在在花厅里等着清河郡主呢。”
老门房听了安子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喊道:“来了来了,别砸了。老头子我手脚慢,你们稍安勿躁,这就给你们开门。”
老门房刚把门栓拿下来,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了,巨大的惯性将老门房撞倒在地。安子见状,赶紧上前搀扶。安子刚要责备进来的小厮,就被他们一顿毒打。刚刚被安子扶起来的老李头也被他们推倒,还被狠狠地踢了几脚。随后,这三个小厮便跟在清河郡主的身后,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清河郡主踱入花厅,她用那充满蔑视的眼神,斜睨了一眼凤老夫人,接着便如入无人之境般,大摇大摆地走到主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责问凤老夫人。她的话语中满是讽刺,仿佛凤老夫人是她的下属奴才似的“姐姐你明知本郡主驾到,为何不亲自出门相迎?难道是姐姐的腿残废了,走不动路了吗?”说完,清河郡主便率先发出一阵恶意的笑声,那笑声如同一群乌鸦在鸣叫,刺耳且令人心生厌恶。而跟随她进来的婢女及小厮们,也纷纷附和着哄笑起来,一时间,花厅内充满了嘲笑与讥讽的声音。
凤老夫人生怕有人会多嘴坏事,连忙伸手拦下正欲开口替自己辩解几句的嬷嬷,并朝着嬷嬷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其不要冲动行事,同时还用严厉且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周围蠢蠢欲动的家丁和婢女,成功地阻止了其他人强出头的行为。
待看到嬷嬷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后,凤老夫人这才面沉似水、冷冰冰地对着清河郡主开口道:“说吧,你这次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