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心眼不可能这么小吧。”万淑芳一听这其中还掺和了当今皇帝夺嫡的事,她就觉得这件事情糟糕透了。
也难怪陈明月还一口一个罪妇的喊着,恐怕也是想要在皇帝的面前卖一个好。
可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皇帝眼看着都要六十岁了,他总不能还因为这件事情想要牵连无辜的人吧。
万淑芳一想到皇帝很有可能这么做,心里就越发难受,也不禁为陈昌黎以后的处境感到揪心。
“陛下的心眼一向不大。”陈昌黎想到太子专门对自己说的话,脸色显得越发难看。
他现在说是一个大将军,可只要不正式上朝,他这个大将军恐怕也只会是挂着一个虚名。
“事情还没有到最为糟糕的时候,所以我们都得打起精神来,千万别自己吓自己了。”万淑芳注意到陈昌黎的情绪不太好,思绪也不禁复杂。
不过一会她就迅速打起精神来,然后还劝着陈昌黎让他别灰心。
陈昌黎摇头叹息:“我还是想要弄清楚所有的事情,如果徐家是冤枉的,当今陛下不愿意说起此事,那我就等新帝,总之我不相信桃李满天下的徐阁老会看不清楚形式,直接做出把人往死里得罪的事。”
“还有我的祖母,她的身体明明很康健,怎么可能就在那个时候难产而亡了?不管是不是安阳侯和陛下打起了一定的默契,我也要把真相给查清楚。”
他这么做会得罪皇帝,但想到太子所说的事,再想到自己的爹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流落在外了,现在安阳侯府的人还想要算计他。
他就觉得不甘心,更不想让这群人吸着他祖母的血,还想来吸他的血。
陈昌黎冷若冰霜地道:“媳妇,三日后我们去安阳侯府时就把我们家的钱全部要回来。”
“这可是一件会得罪人的事,也有可能和安阳侯府彻底撕破脸皮,所以你现在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吗?”万淑芳再三确定地问。
陈昌黎语气郑重:“那是我的东西,我不想便宜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至于我祖母的嫁妆,我还得想办法找到我祖母的旧人,只有这样我才能帮我爹把祖母的嫁妆要回来。”
万淑芳听他下定了决心,再加上她本身就对安阳侯府的人没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