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荣深吸口气,心里突然跳得七上八下的,“你别给这儿杵着了,快去看看知府县衙那边是什么情况?”
“是,学生告退。”
高学之一起,付荣又吩咐起付南书,“没找回信,楚浮生是不会离开枕月楼的,你赶紧到枕月楼去,让他别管什么信了,口头警告他快些离开章州。还有,万一被人抓住了,提醒他个中厉害,要命就把嘴闭牢实了。”
付南书点点头,拱手退了出去。
付荣靠在椅背上,眼皮子突突的乱跳。
殊不知付南书一出门就被人盯上了,被人跟着去了枕月楼也不自知。
楚浮生自然闯了大祸,怕信被人发现不敢出门,更怕出门就被人给抓了。是以躲在房间提心吊胆,急得嘴角直冒泡。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他仿若惊弓之鸟般惊惧万分,目光死死的盯住门口,直到付南书出现在眼前,他才稍稍松了口气。可付南书不是来宽慰他的,而是来质问他的,弄得他本就乱糟糟的心情更加的乱糟糟了。
“让你不要胡来,不要胡来,要是当夜就出了城,那能有今日之事?”
楚浮生潜意识里就想推卸责任,“这事也不能全怪我,现在钦差大人就住在这城中驿馆里,我父亲说了皇家的人就没有蠢的,我也是担心自己行踪暴露,想多观察观察才没立即离开,谁知道能出这样的事?”
他还有理了,付南书被气得无语,“你仔细找过了吗?信真的被那女伎给盗走了吗?”
一提起那女伎,楚浮生就气得心肝乱颤,“不是清菊那小贱人是谁?我压根就没把她怎么样,她就把我给砸晕了,我手里的信不是她拿走的还能是谁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