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嬉在江家险些闹出人命,居然还能全身而退,更得了一门连蒋氏都满意的婚事,这倒把苏瑜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二舅娘,你和大舅娘知会过妨姐儿了吗?确定嬉姐儿的婚事当真是他们夫妻两个搓合的?”
余氏摇摇头,“我让杜嬷嬷亲自去了一趟江家,从珍儿那里问出不少话来,说是妨姐儿要和三弟妹和嬉姐儿决裂呢。皇后娘娘,我是真担心三弟妹和嬉姐儿又作出什么事来,打破孙家平静,更祸害孙家名声,特意想求求你,能不能弄清楚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这姓宋的进士,嬉姐儿到底能不能嫁啊?”
余氏出宫时,苏瑜让袁嬷嬷备了礼亲自送出宫门。
等到袁嬷嬷再转头回来,雪娇已经得了吩咐出去办差了。
“孙家三房例来是个能作死的,只怕这回嬉姑娘的亲事里肯定藏着什么龌龊事。”
听着袁嬷嬷的话,苏瑜淡淡道:“不急,雪娇已经去打探了,等她回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雪娇动作快,午膳后就赶了回来。
她带回的消息让苏瑜很是讶异,孙嬉头上的伤竟是自己撞擎梁柱得来的,这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真不怪孙妨要跟蒋氏母女决裂呢。
“那个姓宋的进士定是读书读傻了,这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的姻缘,他怎么还一头往里扎呢?”袁嬷嬷端着双手,表情十分不解。
雪娇没作声,苏瑜依旧淡淡道:“要么是树大招风,要么真是情根深种罢。”
这话袁嬷嬷听懂了,所谓树大招风,说的不就是孙家如今在朝中的地位么?一个刚冒头的进士想出人投头,若是能攀上孙家,前程自然远大。如果是情根深种,那只能说明嬉姑娘有手段,能迷住宋进士的双眼。
“姑娘,您说这亲事让结吗?”袁嬷嬷此刻也能体会余氏的担忧了,若那宋进士是因为后者娶孙嬉尚可,若是因为前者,这宋进士就是个心思不纯的,往后攀着孙家只怕会给孙家门面抹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