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大郎顺手折了三根树枝回家让娘绑上家里不要的布,三个人可以沾水在地上写,这是夫子悄悄对他们说的,这样省钱,只要有水就行。但是不要依赖这种写字方式,能在纸上练尽量在纸上练。
对于现在还不太熟练的大郎们,他们首选的练字方式就是先沾水写字。
他们回家,周大就出门。大郎他们没时间去管他爹,夫子布置的作业第一天要是完不成,就会给夫子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不管有多难都要完成。就算是挑灯夜读也得学会!
不出里正所料,周大果然来找他了。里正也没推辞,直接坐上驴车,反正他知道他去了也是跟着,看着而已,周大自己就能搞定。
再次来到学堂,再次入眼的依旧是有些破败的教室,不为别的,就算为了儿子们的安全,这个学堂也得赶紧修容了。反正家里也得盖房子,不如一起弄了算了,就看泥瓦匠来估价多少银子能行了。
周大抱着两个酒坛子,敲响了老童生的门。
老童生一家人都住在这里,不过孩子们是另外过的,老两口自己做饭自己吃,不来这里他也不知道,老童生这么开明,不会和孩子有许多口角,他儿子还会有个愧疚感,更加孝顺父母。
里正心想还挺会的,有学问就是不一样。
老童生正在吃饭,周大带来的菜,中午已经吃了一顿了,晚饭老婆子还做的这个竟然吃不够。他倒是希望周大能种些别的菜,饭桌上能换样吃,谁也不想只吃萝卜和崧菜。
他打开门看到是周大又看到他抱着的摊子,心里了然,收获不少可不少了。他有点怀疑自己的决定了是不是要的太多了?可是菜有些好吃,不能断啊,富户也送过菜,不过没有周大的好吃。大不了以后他家几个儿子都不要束修了,想起来挺肉疼的。
老婆子有点抖的手不抖了,他的咳疾也不咳了。不能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