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语霎时吓得肝胆俱裂,抖着手脚就要往外跑。
哪可能是几人的对手。
不过片刻,便像是待宰的牛羊,被捆着手脚丢到了软褥上。
王妈妈不理会她的喝骂,把她捆手的绳子拴在床头,一只脚捆在了床尾,又将她身上的大袖衫一侧扒拉下去,露出玉质生光的肩头。
最后,上下打量她待扶娇无力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
临走时还不忘劝告,“女人,这辈子不就是想找个依靠吗?大人待夫人很不一般,夫人要惜福。”
暗蓝色织金绣柿蒂纹样的床帐,在林雁语绝望的目光中落下。
她徒劳的扭动身子,妄图将手脚的绳索挣掉,可王妈妈捆的太紧了,她拧了一身的细汗,也没能成功。
林雁语心中涌起阵阵绝望,这绝望的情绪像尖锐的针,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刺她的心脏。
她只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帐子也永远都不要掀起。
但怎么可能呢?
明亮的光,随着帐子拉开的缝隙,照到了她暗下来的眸子里。
林雁语瑟缩着往后躲,可床上就这么大空间,还被绳子固定住手脚,又能逃到哪里去?
只得无奈的威胁加哀求道:“你要是真的碰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看在往日情谊的份上,放了我吧,算我求你了。”
石青色的床褥下陷,何之元侧着身子坐下来,双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刚刚你在马车上的情形,我还道你一辈子都不愿跟我说话了呢,你看看,你这是何必呢?”
林雁语心中涌起的气霎时梗到了喉口。
何之元的意思,不就是想说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可她何曾要吃他的酒了?
她险些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咬紧后槽牙,缓了几息,颤声道:“何之元,如果有的选,我真的想未曾认识过你。”
何之元轻呵一声,并不回应她的话。
他目光黏腻的扫过她每一寸肌肤,压抑的情绪渐渐好转,“我梦中只有一个遗憾。”
在林雁语惊恐的眸光中,他的手扶到那细嫩的肩头,粗喘一声道:“你未能给我生一个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