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阿槐哽咽着摇摇头,看向秦福。
秦福发出狞笑,对着身旁官兵头目抬抬下巴,对着卢阿槐和藤姑分别指了指。
那个官兵头目大喝一声:“听令!把这两个妖怪全抓了!谁敢放他们走,格杀勿论!”
一些犹豫的护院和士兵们不再犹豫,纷纷下狠手抓拿。
看着这些恶狼一般扑过来的人,卢阿槐不再挣扎反抗。
他摊开手心,对着藤姑惨笑道:“藤姑啊,看来你也跑不出去了。那咱们别打了,让这些小伙子少受些伤。”
不逃跑,也不打斗,束手就擒?藤姑迷茫看着他。
很难懂他的所做所为,然而他的目光让藤姑安心,于是也伸出手让官兵捆住。
捆好要押他们走了,秦福忽然飞身过去,朝他们额头上“嗒、嗒”戳两下。
他们的额头上立刻显露发光红点,那是秦福以灵力点出的印记,防他们逃跑。
官兵们把卢阿槐夫妇关到了将军府角落里的囚牢,怕他们逃走,还特意关进一处刻了符文的地牢。
卢阿槐并没有因此颓丧,还对那些狱卒宣讲起来:“小伙子们,那些纸片是我写的,但是我没有造假!那是从真正的账册上抄下来,为了让更多人知道真相,才抄下来散发。”
正有秦家护院们来看把他们关得严不严,还趴到地牢边凶了卢阿槐几句。
卢阿槐又对秦家护院讲:“你们是秦家护院吧?我不怪你们经常欺负我,你们是为生活所迫,不得已当了爪牙,但是,你们得看清秦家不是可依靠的大树!良禽择木而栖,以后要擦亮眼睛,要跟对人才有好前途。”
秦家护院哪肯听他啰嗦,匆匆回秦府去禀告关押情况。
秦福听了后,对这么处置卢阿槐夫妇挺满意。
他又让两个弟弟来商量事,至于为何没让秦逸来,其一是秦逸没有好主意,其二黄淑儿怕秦逸畏罪潜逃,盯得紧。
秦祥很高兴,觉得抓了卢阿槐夫妇就是没了后患,秦禄则还很担忧。
他手指在桌面上轻划着说:“你们想过没有,那些纸片儿不是我们写的,内容却和账册一样,卢阿槐是从哪儿抄的?他必然是见过真账册!”
秦祥嚼着糕点说:“嗯,对的啊,卢阿槐见过真账册,我看他就是大闹宝库的人!抓了他,咱们当然可以高枕无忧,不知道你还发什么愁?”
秦禄撇嘴笑笑:“三弟,你想一想,卢阿槐有哪点像大闹宝库的人?”
秦祥呆了呆,把半块糕点放下,再喝口茶把嘴里残渣全都吞干净。
他又喝口茶润润嗓子,半懂不懂地说:“不,我说错了,大闹宝库的那人绝对不是老槐树,也不是烂藤妖,他们两个神出鬼没的,到处钻还跑得快,可他们硬功夫很差啊!他俩联手都不强,接不了我几招,更别想从我手底下逃掉。咦,这咋回事?”
秦禄和秦福交换了眼神,又都点了下头,表示他们推测一致。
秦禄再对秦祥说:“此事另有主谋,他们只是参与其中,我们要抓了主谋才可以高枕无忧。”
秦祥疑惑问:“这个主谋要干什么?散发抄的账页把卢阿槐抛出来,主谋自己好甩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