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这次派出个干瘦护院,看他不强壮,黄家的人还以为能胜一场,哪知才三招,那个干瘦护院把黄家派的人狠狠踹倒在地!
黄此石让人把他扶起来,一扶之下,他惨叫得更大声,查了查伤势,才知道他肋骨断了两根,胫骨也骨折,没法站立,只得抬他到一旁躺在藤箱上。
秦逸高兴笑着对那些来看热闹的闲汉说:“我秦家的人厉不厉害?秦家威不威风?”
“秦家的人厉害!秦家威风!秦大公子有能耐!嘿嘿,赏我们几两银子喝酒吧?”
那些闲汉都打拱作揖,秦逸更高兴了,让人撒碎银,引得更多的人来抢银子。
秦院头摇着头,让人快去请秦禄,他怕事情要弄糟:“原本不想打扰二爷的,这实在没办法了,拼着被二爷打骂也得请他来啊,要不然……”
哪知被秦逸听到了,又推他一把:“要不然咋的,你们只听二叔的,不听我的是吧?不许去找我长辈,都给我看着,看我怎么办事!”
他们只得不多说,担忧地看着秦家又派出一个护院。
黄璧书厌恶的眼神从秦逸脸上掠过,又看向黄此石,低声说:“大伯,我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黄此石凑过去,听黄璧书耳语一番,连连点头。
片刻后,黄此石朝空中一击掌,一个穿夜行衣的圣光府暗探显出身形,朝秦家护院靠近,做出请战的手势。
秦逸慌了,摆着手说:“喂,喂,只能派你们黄家的人出战,不可以让圣光府暗探来打!要是都让外援打,那可几天几夜都分不出胜负!”
黄此石偏着头斜盯秦逸:“圣光府暗探可不是外援,他们不是直属黄家,可他们听我黄家指派!你来试试让他们做事,看他们听不听你的?”
“这、这……”秦逸转了个圈圈,他想的是以逸待劳稳赢黄家,没想到黄家会召圣光府暗探出战。
黄家的人曾多次担任府主之位,但圣光府毕竟不是黄家的家族所建,黄家也很少因私事动用暗探,可是暗探们也确实听命于黄家直系子孙们,还真找不出理由拒绝暗探应战。
圣光府暗探不只掩藏身形、探听消息一流,功力也都不低,很快已连胜好几场。
眼看只能答应黄家要求了,秦逸不敢再逞能,递个眼色给秦院头,让他还是快去请长辈们。
外面的打斗声、惨叫声早已引起青云堂里众人的注意,但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好意思出去看热闹,等人来禀告了事情,秦福当先走出去,才都跟着涌向大门口。
秦福先问候黄此石夫妇,再说另外安排住处,但不能答应他们抬棺进秦家。
黄家不依,还说比武比了七场,都胜了四场了,比完十场再说,秦家不能说话不算话。
“黄道友,我们两家多少年的交情了?”秦福捂着闷疼的胸口说,“抬棺进我秦家算什么道理?你别一时糊涂,毁了两家的交情啊。”
“什么道理?你儿子说了哪家赢了就按哪家要求做,这就是道理。”
双方正在争执,一匹快马奔来:“还有一个理由呢,黄费的尸身是得停放秦家,案子有重大进展……”
骑马奔来的人,是那鼠须小老头徐有才,他跳下马接着说:“杀黄费的真凶,秦大公子的嫌疑最大!”
众人听得都发出惊呼声,程浩风也感到诧异,想不出秦逸怎么成了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