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进去!不准!”
“怎么进不得?我们黄家还不配登秦家的门了?”
秦府的大铜门前,护院们站了两排,前一排与对面的人刀剑相向,后一排半掩着门警惕看着前方。
秦院头看对面是一辆大马车拉了一口棺材,棺材一旁跪着黄璧书和赵小锅,另一旁站着黄此石和黄淑儿,后面还跟了几十个黄家随从。
这是怎么回事?秦院头有些头疼,拉了一个护院到门后问详情。
原来黄淑儿嫌在平州和秦州之间奔波太麻烦,把赵小锅抓了来,与秦州的嫌犯们一起审问。
黄家又认为黄费尸身停在山上小草棚里不好,要运到秦家停放,等案子了结后,再运回去,安葬入祖坟。
到秦家后,守门的人欢迎黄家人入内,但不同意关押赵小锅,更不同意停放棺材,因此双方闹起来。
黄家秦家交好,可黄费又不是秦家人,怎么能让他的尸身进秦家大门?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黄淑儿偏不依理办事,她抱怨是秦逸给黄费招来祸端,才导致了黄费惨死,硬要抬棺入秦家不说,还扬言要在秦家设灵堂,让秦家的人都给黄费祭拜行礼。
秦院头听得满腔怒火,大步走到门口,严肃说:“黄夫人,你的要求,我们不可能答应!黄老爷,你还是劝劝你家夫人吧!”
黄淑儿横了黄此石一眼,他立刻上前几步:“你这奴才怎么说话的?我全力支持我家夫人!快让我们进秦家,否则,哼,让你家老爷打断你的狗腿。”
“黄老爷,看在两家交好的份儿上,我恭恭敬敬请你们到别处落脚,但要想无理强求进府,恕我万万不能答应。”
双方正僵持着,恰巧秦逸到了门口,又问起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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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前下席,哪会在房里端坐?在院子里遛跶一圈,又想出门去找乐子,听了事情经过后,不怒反乐,这个事情可比什么乐子都有趣。
“黄伯母,咱们不用讲那些大道理,来比武好不好?咱们就不出手了,各派十个手下来打,哪方赢了按哪方的要求办事!”
黄淑儿冷笑一声:“好,就这么办!”
秦院头又急又气:“大公子,不能这么办事啊,这不是儿戏!”
“行了,一个个的都嫌我不会办事,不让你们瞧瞧我的能力,以后还不服我管啦。”秦逸推了他一把,“一边儿瞧着去,不是稳赢的事,我才不会提出来呢。”
秦家唤出一个功夫不错的护院,黄家唤出一个随从,双方只挥拳踢腿没用武器,不愿打得太狠伤了和气。
黄家的人连番辗转劳累,体力不支,逐渐落于下风,败下阵来。
秦逸拍手大笑,黄淑儿也笑了一笑,黄璧书跪在地上冷冷看着他们。
接下来,秦家又派出一个浑身肌肉像铁疙瘩的护院,黄家找了个高大马夫应战。
几个回合下来,马夫被高高举起,扔破布口袋一般被扔出去几丈远。
马夫的惨叫声划破夜空,惊着了周围的人,附近有些不怕事的闲汉跑过来,看两家比斗。
黄淑儿的脸色阴沉,和黄此石商量了一下,这次出来办事,没带多少好手,可也不好说不比了,只得派了个平常跑腿传信的人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