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注意程浩风说什么,却没注意到他袖间撒下蜜蜡粉,沾在秦沐风的袖口和手腕。
吃喝笑闹起来,秦沐风不情不愿的陪坐在黄费旁边,先前只是让他倒酒、夹菜,后来竟让他喂酒。
秦沐风端起酒杯,凑到黄费唇边,突然森冷一笑!
看不懂这般笑是什么意思,黄费正要问,突然耳朵背后一疼,他猛一侧头,秦沐风趁势将酒杯压低,朝他脖子下一倾!
酒全流在他身上,秦沐风站起身,手忙脚乱要找帕子帮他擦。
他捂着耳朵背后,高声嚷嚷着:“谁暗算爷呢?出来!”
程浩风递给了秦沐风一张帕子,趁着递的一刹那,又往
帕子上撒了点蜜蜡粉。
“啊……哟……”
黄费惨叫出声,秦沐风刚一靠近,他后背一疼,紧接着腋下又一疼。
“黄爷,让我帮你把酒擦干,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酒浸进皮肤有点疼?”
“别,别,你别靠过来。我咋觉得我像是被跳蚤咬了?长这么大,还没被跳蚤咬过,听佣人说比蚊子叮了还疼还痒?是这么咬的?唉哟,这、这,这屁股上又咬一口!”
黄费左抓右挠,什么都看不到,偏偏咬得难受,左瞅瞅右瞧瞧,盯住秦沐风:
“是不是你长了跳蚤,跳到我身上了?”
秦沐风脸一红:“跳蚤啊?嗯……很可能是我长跳蚤了……我这扛枷戴锁的,也不方便洗澡。前两天扫固本院的时候,在狗窝门口扫了很久,那条老黄狗长了跳蚤的,估计跳到我身上……”
他不是装的脸红,是真的脸红,三师兄出的什么馊主意啊?他可从没说过这种胡拉乱扯的谎话。
“你……唉、唉,先去那边坐着吧。”
黄费指了指一个角落,又朝秦逸说:“你们怎么让这样一个美少年扫狗窝?暴殄天物!明天不许让他扫地!”
秦逸点点头,又陪他喝了两杯酒。
程浩风还以为招来老黄狗身上的跳蚤,黄费会急着回去洗澡换衣服,哪知又坐下?
秦逸提醒他沐浴更衣,他还说:“不用麻烦,我一开始没注意才被咬,这会儿灵气外放,跳蚤根本近不了我身。”
看他是赖着不肯走了,程浩风有点着急,借口上茅厕,去问秦快有没有别的事需要秦逸处理。
“还真有事找大公子,赵小锅刚到了羲明山,在固本院等着呢,只是看黄爷在,我们不敢去打扰。”
“赵小锅以使者身份来赎东西,那是正事啊,你们快去禀告。放心,有我担着,打扰到了他们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