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撒娇使媚,只是心里有点别扭,想讽刺你……”胡仙仙低声辩解,也不知道是自己表达得有问题,还是他理解得有问题?她明明是学那些人拍马屁的样子来说反话冷嘲热讽,哪有撒娇使媚?
程浩风恶狠狠地剜她两眼:“敢坦白承认是想讽刺我,怎么就不敢承认想勾引我?算了,就当是我主动吧,谁让我定力不好。”
她无语了,默然坐着。他见她挨在身旁,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目光柔和起来,温声问她:“你不是说自己悍妒无比,不允许我生半点异心吗?怎么事到临头,倒要当逃兵把我让给别人?”
“我让了吗?嘻嘻,我只是想偷偷懒。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解决,我才没有闲心为那些事伤脑筋。”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既庆幸又失落:“你真的对我那么放心,一点都不吃醋?”
她直视他的眼睛,认真问道:“我要是说我吃醋了,还吃得心里都只剩酸味儿了,你会不会安慰我?”很微弱的声音,很没有底气。
“只剩酸味儿了?那挺好。前几天我被霍飞灌了好多醋,今天算是扯平,咱们一起酸着吧。”程浩风头枕着手斜躺下去,丝毫没有要安慰她的意思。
“哼,谁要你安慰?只是逗逗你而已。你倒也学会贫嘴了……”
胡仙仙失望地撇嘴,冷不防被他拉得躺倒。他暴雨狂风式的长吻让她完全陷于被动,被动到想要迎?合都不行。
总觉得亏欠了他,也就不自觉地想避开亲热之事,免得他难受。她已经尽量不做亲昵动作了,可还是总招惹到他。
“甜了没有?”程浩风嗓音是真有点沉哑了。
她还是懵的,听得到他说话,但脑子反应不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以往他的手只会在颈肩腰腹部游走,不会扯得她衣衫凌『乱』,更不会触『摸』敏?感部位,她有些忧惧。
见她没反应,他坏笑着要完全褪开她胸前半掩的薄衫:“看来还不够甜?”
胡仙仙急忙握住他的手,低眉顺眼说道:“求你了,是我不该跟你斗气……快到泰兴府了,我们还是说正事。”
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也不混闹了,扶她坐起来整理衣衫。披道袍时她才发现被他撕破,裂了几条缝,就嗔怪横他一眼。他『摸』着鼻子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件簇新的水青『色』道袍。
“变出来的?灵力聚成的物品会随施法之人的变化而变化……万一要是你法力突然消失,我可穿什么?”
“放心吧,别说我如今再不可能突然失去法力,就是没法力也不影响。喏,是我让人做的,你快试试合不合身。本来准备等逸鹤轩后面的新院子修好时给你穿的,没想到又出了这些事。”
胡仙仙换上新道袍,很合身,还很舒适。这衣料非棉、非麻、非『毛』,光滑有坠感如同丝质,但韧『性』比丝织品好,捏搓之下也不会折皱。
见她对衣料好奇,他给她解说道:“这是天蚕丝所织,东瀛进贡的天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