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准备找我爸麻烦?”薛慕荷有些意外。
“听起来,你也很期待。”喻姝觉得薛家的家庭关系已经到了一种外人无法评说的地步。
说好吧,人人都知道薛重祁在外养人。
说坏吧,人家面上一派和谐,连个私生子都没弄进家门,两个女儿各有千秋,长宏兆业蒸蒸日上。
薛慕荷随意回道:“算不上期待。不过在我没完全接班前,我不建议你动我的父亲。”
她和这爹父女情分一般,也就她踏入社会后渐渐懂得了一些表面文章,学会了适当隐藏情绪,加上工作上的交集和了解,关系稍有缓和。
但远远称不上父慈女孝。
“我希望这几天,你父亲不要在鹏城。”喻姝明确表示。
“自然。他最近在新加坡。”薛慕荷淡淡报了几个融资项目,笃定薛重祁要参加完一个合作论坛后才回国。
喻姝盯着页面上的项目名称,不免轻轻拧了眉。
“至于这裴副委员长……”薛慕荷这几年想开了很多,父亲找点乐子吃点快餐就算了。
可像这种实打实地输送政治方面的人才,这种说白了,都是拿长宏的资源在捧,变相给小三的哥哥输血。
她如今视长宏和自己的江山一般,怎么能忍受一个三儿的哥哥变相从她口袋里掏钱。
她亲舅舅都没这福气呢。
“你放心。我让我小舅找他点麻烦。”薛慕荷临了又补充,“作为回报,我希望我把裴委员长弄残的同时,你能解决掉我父亲的儿子。”
那孩子,能不出生当然好。
“不是解决。我会说服那个女孩自己去打胎。”喻姝静静打字。
“如此更好。祝你成功。”
喻姝同样给她打气:“你注意分寸,别逼得人狗急跳墙。”做人留一线,省得她家人最后在鹏城活不下去。
“你也注意。裴梦宛如今指望着这个孩子带给她迟来的富贵和荣光呢。”薛慕荷不以为然。
“嗯。你去拔掉她的牙。”
她那出息了的哥哥,就是她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