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婉儿被时清暖这一瞪,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来了兴致。
她眼珠一转,脑海中浮现出院长那副谄媚的模样,随即伸出两根手指,模仿着院长鞠躬时弯曲的身体,还故意粗着嗓子,学着院长的语气说道:“时小姐,原谅我,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晃着身体,活脱脱一个滑稽的小丑形象。
时清暖看着官婉儿惟妙惟肖的表演,心中那点小小的无奈瞬间被笑意取代。
她先是抿了抿嘴,试图忍住笑意,但最终还是没能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笑声清脆悦耳,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回荡,仿佛一阵春风吹散了所有的阴霾。
官婉儿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时清暖翘起的嘴角,这一看,却让她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
只见时清暖嘴角微微上扬,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恰似春日里破冰的湖水,澄澈而明亮,那笑容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魔力,瞬间点亮了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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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婉儿不禁看得有些痴了,在那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好似虚化了,她的眼中、心中,只剩下时清暖这一抹绚丽的笑靥。
这笑容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迷人的光辉,让官婉儿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只觉得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唯有这笑容美得惊心动魄,深深烙印在了她的心底。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将沉浸在思绪中的官婉儿猛然惊醒。
她猛地回过神来,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恍惚,心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而快速跳动了几下。
官婉儿抬手轻轻地按了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紊乱的思绪平静下来。
她不禁暗自思忖,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自从成为这书中的人物后,行为和想法都变得如此奇怪。
这种陌生又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仿佛自己正身处在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就在这时,院长推门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叠纸张。
那些纸张微微泛黄,带着岁月的痕迹,仿佛承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
院长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道:“李慧然,女,家属关系:丈夫张忠平……”
随着院长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官婉儿的注意力渐渐被吸引过去。
随后,一个惊人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原来,李慧然本应是那颗珍贵心脏的首位合法受捐者,所有的手术准备工作都已就绪,她和家人也满怀希望地等待着重生的机会。
然而,就在手术前的短短几天里,情况却陡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一位所谓的“加急病人”突然出现,在一系列让人费解的操作之后,硬生生地抢走了原本属于李慧然的那颗救命之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慧然一家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也在这个平静的医疗世界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张忠平无法接受妻子的救命心脏被无端抢走这一残酷现实,满心悲愤地向医院讨要说法,情绪激动之下在医院里大闹起来。
李慧然虽自身生命垂危,却仍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竭尽全力地阻止丈夫的冲动行为。
在医院走廊上、护士站旁,张忠平与医护人员激烈地理论着,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然而医院方那些所谓的“解释”,在他听来不过是敷衍塞责的托词,丝毫无法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就在这场混乱愈演愈烈之时,李慧然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和精神上的刺激。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倒下。
周围的人被这突发状况吓得惊慌失措,急忙呼叫医生进行抢救,但一切都为时已晚,李慧然就在丈夫在医院闹事的这个悲痛日子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生命之花就此凋零,只留下无尽的哀伤与遗憾在这冰冷的医院走廊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