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科打开药包扒拉一下,明白了,与若若对视一眼笑了起来,“我说岳父怎么说让我们在家好好住上一段时间呢。”
若若拿回来的不是其他,正是种玉安胎的药物。
难怪老岳父要劝他们好好相处,这是看若若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怕他心里有想法。
若若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又不能对父母明言,只好娇嗔地捶了旻科一下,“都怪你,让他们误会了。”
旻科叫起屈来,“怎么能全怨我……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明天就去对岳父说明。”
两人结婚这么这么久,若若却一直没有怀孕,并非是二人身体有恙,而是旻科采用了神功避孕法,精子在离体之前早被他用内功杀死了。
起先若若也有些纳闷,见嫂嫂一直为无子愁苦,她也有些心中惴惴,羞红着脸问旻科,她是不是也有问题。
旻科对她说道:“傻瓜,你想多了,我是用内功进行了避孕。”
若若大奇怪,“内功怎么避孕?”
旻科对她说道:“内功练到我这个境界,能做到很多精妙的事情,比如凝气成罡,喝气成剑,这些小技巧用来对付外人所需力有不逮,用来设下一道滤层还是没问题的,那些小蝌蚪从这道滤网经过的时候就已经被杀死了。”
若若大羞,“阿科坏死了!”
姑娘扭捏了一阵,好奇的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旻科认真地说道:“我们将来肯定是要离开的,若是有了孩子,你真的忍心留把他们单独留在这里?”
若若想了许久,觉得有道理,“我支持你。”
因着这个情况,这才让老范两人误会了。
这个年月,两人无子,人们第一时间怀疑的不是男人的种子是不是有问题,首先怀疑女人的土地是不是有问题。
柳姨娘偷偷给若若拿来培本固元的药物并且还让若若小心别被发现,不外是这种思想在作祟。
老范即便受叶轻眉影响有些视野,终究逃不掉这种暗死。
女子七出之中有一条大罪就是三年不孕。
旻科两人结婚转眼已经两年了,由不得老范不多想。
第二天旻科拜见长辈,直接了当地说:“岳父,我二人之中是我有问题,与若若无关。”
老范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色严肃,“当真?”
“岳父大人,我自认是天下少有的医术高手,自己什么情况,我自己最清楚。”
“什么时候知道的?”
旻科实诚地说:“一直都知道。”
“你!”老范愤怒地把手中的茶碗投在盘中,“你,你既知道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来害若若!”
老范的怒气他可以理解,即便他再怎么无所谓,人们的非议总会砸向女性。
旻科也不辩解,静静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老范干涩地说:“吃药不行么?”
“与药物无关,是练功造成的。”
老范立刻接受了这个解释,“我就说你年纪轻轻如何来的这么高的功夫,原来代价在这里。”
估计老范想到了四大宗师,四大宗师只有庆帝有后代,却也少的可怜,如此想来成为大宗师,是会影响生育能力的。
“你准备怎么办?”
见老范怒气减了,旻科说道:“我们二人并不在意这件事,只是劳烦长辈们挂念,甚至不该。”
老范说道:“你旻家本就人少,怎能如此不当回事!”
老范就差说你们旻家只有一个人,若是再不要个孩子,岂不是直接绝后了!
旻科笑笑,“岳父大人,有多少姓氏已经消失在历史中,一个旻姓又有何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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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说的轻松,一点儿没有郁苦之色,老范忍不住啧啧称奇,“果然是非常人行非常事。”
感叹之后老范突然说道:“不若收养或者过继一个?”
旻科没有一口回绝,他不知道若若以后会不会突然想养个小崽子耍耍,“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有了旻科抗下无后的事,长辈们不再折腾,也不再说起。
这一天范闲突然出现在儋州,“哟回来的挺及时嘛,就这几天了。”
“那是,”范闲得意地说道:“我可是算着日子的。”
一周后思思产下一女,范府合家欢,众人开始争论到底应该叫个什么名字。
思思一下成了范家的有功之臣,林婉儿难免有点儿失落。
这时候同样没有孩子的若若就成了她倾诉的对象,“嫂子,你不要伤心,听我哥说费老师已经研究出新药了,一定没问题的。”
林婉儿情绪低落,“我知道,可是……”
旻科也说道:“我了解范闲,他不是那种会把这种事情看的太重的人。”
林婉儿望向旻科,“对不起,禾斗,我不该与你们说这些让人不愉快的。”
范闲从后宅找过来,“婉儿,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林婉儿勉强笑笑,“思思怎么样了?”
范闲说道:“那丫头身体倍棒,这才几天,就吵吵着要起来活动呢。”
“没事就好。”林婉儿轻声说道。
范闲见她情绪不高,不顾她反对,把妻子拥入怀中,林婉儿羞愤地推他,范闲耍赖似的不撒手,“怕什么,你是我娘子,我抱你天经地义,谁能说出什么去。”
“呸,若若与禾斗都在,谁家这么不正经。”林婉儿啐了一口,见若若很自然地靠在旻科肩上,也就由得自家相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