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镇元子轻轻颔首,顿了顿他并未立即言语,反而挥手打出一道结界将观道殿笼罩在内,虽知晓这般作为并无意义,许是一丝藉慰罢了,做完一切,他这才缓缓看向红云,轻声道:
“贫道参悟天机有感,料定不出十万载,必有大能之辈参悟鸿蒙,证得圣人果位,骤时大争之世倾轧而至,吾等刻不容缓,眼下贫道有一法门,或可于大争之世中得保全法。”
待其言语结束,红云身子前倾,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家老友的脸庞,知晓必中牵扯之大,故而他沉声道:
“是何法门,一并道来,道友莫要吞吞吐吐,此绝非儿戏也。”
见红云果然如自己所料一般急切,镇元子这才点了点头,他抚须道:
“无它,立教也,贫道欲立一教,教化万物众生,将吾等门下弟子与自身气运等收拢,归纳,再以大宝镇压,骤时方可保全。”
顿了顿,生怕红云不信,他当即补充道:
“非是贫道信口开河,此为天机,乃大势所趋。”
闻言,红云果然露出狐疑之色,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家老友,反问道:
“那道友怎得不将冥河道友一并拉入其中?”
镇元子摇了摇头,他叹息道:
“非是不愿,实为冥河道友另有缘法罢了,贫道干预不得。”
闻听此言,红云眼中狐疑之色消散大半,他摩挲着下巴,狐疑道:
“道友当真不是言语玩笑?欲让贫道替其传道授业,自身却可逍遥快活?”
闻言,镇元子脸庞之上一抹尴尬之色一闪而逝,旋即他收敛神色,脸庞严肃的摇头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