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姑一副小妇人柔弱的样子,真不能给这些小兵构成威胁,但这事关他们家大人的终身幸福,以及乌兰族人的子嗣绵延,他们便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大人的命根子接不上,治不好,必定带人杀了石家全家。
这会儿小兵恶狠狠地看着石姑,咬牙切齿的威胁道:“你提的法子最好有用,否则你就得有去无回。”
石姑垂下头,连连点头,那模样吓得不轻。
只是这骡车走得是真慢,后头的街坊们都跟上来了,这令乌兰族小兵们很不高兴,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骡子身上,然而并没有因此快上多少。
石姑的止血药倒是有用,乌兰旗的后脑勺不流血了,下半身也都止住了。
里头有位小兵心细,发现了大人头上的污血,刚才一阵忙乱,还没细看呢,大人怎么会伤了头的?
石姑见那小兵盯着乌兰旗的后脑勺后,她率先开了口,颤着声说道:“将军欺我,摔倒时不小心磕到了头,我不敢细说。”
那小兵一听,气不到一处来,合着还伤了头,抬起一巴掌就要打过来,石姑明明那么软弱惊惧,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避开了,而她的手不知几日抠在乌兰旗的后脑勺处。
不待那小兵再来一掌,乌兰旗的后脑勺竟然流血了。
天都黑了,小兵也没有注意到石姑的手在做什么,再加上前头赶路的火把子忽闪忽闪的,这些小兵只当大人的伤没有治住,还得赶快些去阿拔里的军营。
随着长长的火把子队伍,街坊们跟着骡车来到了阿拔里的军营外,这儿很是宽阔,进出军营还有巍峨的大门,大门上是国君提的字,听说是阿拔里族中出了一位大将,立了战功得到了国君的赞赏,赐下了这块牌匾。
乌兰族小兵是听说过阿拔里族的厉害,至于这巍峨大门和牌匾,也只是一个传闻,却是头一回亲眼所见,瞬间被震慑住,不敢有所造次。
军营外,有小兵将几人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