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们看明白了,他们家大人的命根子被这妇人给毁掉了。
而地上的乌兰旗再次痛晕过去,任由小兵们扛起他。
“石家人都得死。”
小兵放下狠话,就要离开,石姑突然发话:“我能救他,我能……”
石姑明明一脸惊惧,却还是颤着声开口。
小兵疑惑看向她,这还能救?命根子还能长回来不成?
石姑接着开口:“我爹给阿拔里军营钉过马掌,曾请过阿拔里军营的巫医看病,只要在两个时辰内接回去,就不会有事。”
这世上竟然有此等巫术?
那些小兵对石姑又恨又恼,可是她刚才那些话又的确使他们动容。
阿拔里的军营里的确有厉害的巫医,还曾听说这巫医给国君看过病,虽不知真假,但看这石家老汉与阿拔里军营里的人走得近,或许可以一试。
于是石姑指挥着小兵将乌兰旗放到骡车上,还悉心的将那残缺用帕子包好,一副小妇人柔弱怕事的样子,就这样催着小兵赶车,赶紧往阿拔里的军营去。
石老头从铁铺里跌跌撞撞的追出来,可惜眼睛看不到,只能干着急,好在石姑隔着老远的喊了一声:“阿爹,且等我平安回来。”
石老头抹眼角,女儿伤了乌兰旗的命根子,现在将人送去阿拔里军营,他石老头与阿拔里将军根本没有交情,仅凭那钉马掌的一点交情,也只是认识里头的小兵罢了,他女儿怎敢去的?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石家杂货铺里发生这样的事,石老汉的女儿差点儿被寮国人给强了,结果石老汉的女儿竟然还了手,还断了人家的命根子,此等闻所未闻的事,这些街坊们无不震撼,也不由得跟着他们的车队往前走。
石姑是故意的,她故意将事情闹大,故意将这些街坊们引去阿拔里的军营,这样一来,这一路上乌兰族的小兵就不敢对她怎么样,即使中途察觉有什么不对劲,也不敢贸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