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立即摆手,“我可是亲眼看到主子审理案子,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他们太过分了,无凭无据就敢造谣。”
裴归义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倒了茶水喝了一口,半晌后他看了看天色,开了口:“玄青,你现在可以去地牢看一眼,不要惊动任何人,看到什么情况都不必惊讶,尽管回来告诉我。”
玄青心头疑惑,但是主子让他去,他这就去看看,谁都不知他这一身轻功了得。
没多久玄青慌张的跑回来,一脸惊愕的回话:“主子,你可知我在地牢里看到了谁。”
“可是秦相?”
玄青震惊,主子坐在这小屋子里还能算到地牢里会来什么人。
于是玄青说了细节,“我去地牢的时候正好遇上秦相从地牢里出来,那时地牢里的守卫都不在,而牢头听说去喝酒了。”
“主子,那秦相不在长公主府吊唁,怎么跑来地牢了?他这是要做什么?可惜晚去了一步,没能看到他去地牢里见了谁。”
“他去地牢里见了平西侯。”裴归义补充了一句。
玄青感觉自家主子就像神算子,人都没动,却能将周围的事算得明明白白,莫不是这与主子小时候跟着南宫先生读书的缘故?
裴归义这就从太师椅中起来,“走,去地牢会一会平西侯,他应该是要认罪了,我也好快些向贤王府传信,蓉姐儿走了有几日,还能追上吧。”
玄青没太听明白主子的话,但是总归来说,主子终于要开始审案了,这可是交到主子手上的第二桩大案,马虎不得。
牢里,武定广平静地坐在草堆里,身上带着枷锁,无法活动,但是却与进来地牢时不同,他不再破口大骂,也不再心有不甘。
武定广看到裴归义进来,苦涩一笑,开了口:“审案吧,我都招了。”
审案不过一个时辰,前因后果说得清楚,是武定广带进祭祀大典的弓弩,而且他与前朝的麒麟军有勾结,所以箭故意拿的是前朝打造的,目的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而齐金与他早就交好,并且商量好一同行事,由齐金出手,正是想利用他文官无功夫的身份来遮掩。
武定广要刺杀皇上,是对收走兵权召他回京城不甘心,所以他怀恨在心动了手,动完手后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