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广江和杨冬花垂下头去。
坐在老伴旁边的任平,本想将两块地的喜讯说出来的,结果一家人闹成了这样,他现在若是说出来,那这两块地怎么分?倒不如先瞒下,先按着自己的计划,将两块地完善了,到那个时候再说去。
任广田被母亲说得无地自容,一旁的沈秋梅却是抱着齐哥儿,掩面起身跑出了大厅。
任广田看着离开的媳妇,心头也不好受。
任婆子看向大儿子,交代着:“你,今个儿吃了早饭就出门,别成日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干。”
任广田应下了。
宋九见任婆子的气消了些,这才上前打圆场:“娘,您先别气着了身子,其实大嫂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原本我置办兰芳斋,就是想等着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回京城里交给他们打理,也好让家里人在京城里立足。”
“如今让蓉姐儿和丑奴跟着我学做生意,这主意其实不错,蓉姐儿是女娃娃,不参军不科举,跟在我身边,我还能教她几年,大嫂也是替女儿想得周全。”
“等她们两个学会了兰芳斋的经营,到时候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反而是个好事儿。”
“蓉姐儿性子静,想法多,更适合做兰芳斋的生意,而丑奴性子活泼好动,管着外头的采买,总比交给别人放心。”
任婆子被宋九说动,二房夫妻也在一旁点头。
任平也忍不住劝了句:“要不咱们听老三媳妇的话,这样安排挺好的。”
任婆子最后同意了宋九的安排,只是对大房却仍旧不太高兴的,自己不努力,眼睛却一直盯着家里人,可不是个好心思,要不是三房不计较,这个家迟早得散。
于是这一日,任广田被任平带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