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帆，“……”

他真的很讨厌谜语人啊喂！

楚曜扯了下雨衣，再次开口，“你可以称我为少主，记住了，你的命是属于我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还是搞不懂这个人为什么看中他，但识时务者为俊杰，张明帆在心里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系统见缝插针，“宿主，你快问问他用雨杀人的那招是怎么回事？”

算命系统早就一肚子疑问了，它的程序里载入了人类上千年的发展史，从来没有人类可以触碰到法则的力量，这是天道对祂创造的人类的限制。

张明帆懒得理系统，它也不想想这是能随便问的吗，一个搞不好惹怒了眼前这人，直接把他给卡嚓了，那他上哪儿说理去。

楚曜突然问，“和你一起被关起来的那个女孩，是白清薇吗？”

张明帆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楚曜似乎笑了一下，张明帆没看清。

“有时候，还真是羡慕谢枕这个家伙，呵，不愧是……”

他好像在感叹。

张明帆听不懂，后面的话也没有听清。

他踌躇半天，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少，少主，你知道把我关起来的是什么人吗？”

楚曜的影子隐藏在夜色中、雨幕里，张明帆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有意放轻的声音。

“他叫谢沅，是你命中注定的敌人。”

命中注定的敌人？

张明帆垂眸，直到这个时候他才醒悟，从获得系统开始，他的人生就踏向了另一个方向。

不再是平凡普通轻如鸿毛的张明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