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再给他们的粥里下点『药』,”马盗首想了想说,“你若是敢去你就在帮忙时下进去,要是不敢去,我再想办法。”
顿了顿又说:“这并不是激将法,量力而行,我答应你的会守信。”
净能想了想说:“我不敢保证能下进去,你给我的『药』粉还有剩余的,待会我到前面去帮忙,你就躲在暗处看着,如果我没得手,还得你亲自出马。”
马盗首虚眯着眼睛点点头,又问:“这一次方丈喊了几个武僧?”
“约莫有三四个,”净能说。
马盗首想,清远方丈留在寺里的人,不会只有这么少啊。
其余的人是不是都在暗中守护着禅房呢?
“近来方丈的禅房……”马盗首看向净能。
净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马盗首实际上这次来,不是为了在粥里下『药』,是为了方丈的禅房。
每次两人传递消息,马盗首都会一问再问。
“还是老样子,方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