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芹紧紧看着她:
“其他人?你指的是?”
平儿一时不敢和他对视,娇身微颤,回道:
“就是上次来过的那些大人,若他们突然来,也好早些准备。”
“另外,傅小姐的兄长,必然要请吧?”
贾芹见她不愿和自己对视,很是强势地挽回她的头,目光在她玉容上扫视,平儿更为娇羞和颤抖了,轻轻求饶:
“别…说正事呢…”
贾芹笑了笑:
“我也没说其他的呀…”
平儿咬了咬嘴唇,娇嗔连连,再次别开脸去。
贾芹见状,不再逗弄,说道:
“应该不会有人来的,我又没下帖请他们来,不过,还是可以先准备着,若来了也不至于毫无准备,若没来,就当无事发生。”
平儿听得好笑,噗嗤一声娇笑起来,让贾芹看得赏心悦目,一时又温存起来。
……
夜晚。
鸳鸯刚服侍贾母睡下,回到自己房间,就见贾芹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她了,满是惊喜。
二人一番腻歪温存,自不多说。
这时听贾芹询问:
“鸳鸯姐姐,怎么样?可有什么动静?”
鸳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沉声说道:
“她还真开始了,先是安排院子中的丫鬟婆子,随处嚼尤二姐的舌根,只说尤二姐还没嫁给贾琏时,便不干不净的。”
“尤二姐听了,只得自己生闷气,随后,她又假装替尤二姐生气,自己找尤二姐说话,说什么这就去查,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说这些话。”
“嘴上虽这么说,可其实,根本就没去查,我却知道,这些话本来就是她故意让人说的。”
“如今,她院子里的人,明里暗里,都再指桑骂槐,讥讽尤二姐,气得尤二姐茶饭都吃不下。”
说到这里,鸳鸯似乎跟着替尤二姐生气,胸口上下起伏着。
贾芹见状,轻轻替她顺气,又柔声安抚。
鸳鸯则感受到什么,俏脸通红,又将贾芹的手抓住,秀眸显露妩媚,娇声说道:
“你别动,听我说完…”
“那秋桐也是个脾性大的,自恃是大老爷房里的人,又得贾琏宠幸,竟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对尤二姐就更加不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