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乐人高渐离为好友荆轲刺杀,失败身死,他二人便是为国为己。”
张良若有所思,好像懂了陈平的意思。
“第三次便是先生,博浪沙一锤,”陈平停顿了一下,与张良对视,眼底像是闪过了一丝情绪,“失败,身活。”
“三次刺杀,唯子房安然无恙,必然是千古留名之壮举。”
张良双眉微蹙,陈平如此语气,可不是赞同他的做法。
“就是不知子房是哪种?”陈平问道,张良深思没有回答。
“他二人都失败身死,古有吴人专诸,魏人聂政,他二人刺杀成功,却同样身死,所有记载的刺客中,唯有子房一人存活,当居刺客之首位。”说完陈平起来倒了碗水,说了这么多话,当真是口干舌燥啊。
陈平自顾自喝水,看到张良的眼睛越来越亮,张良终于又露出一抹笑容:“先生赞誉良是刺客中有脑子的,因为良是唯一考虑了后路的人,却又不赞同良行刺客之事,因为良行刺之事,本身便是聪明人不会去做的事。”
“不错,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子房刺杀始皇,就如此肯定,成功之后大秦会因嬴政的死土崩瓦解?你应该很清楚那位扶苏公子在各地的声望,一旦他继任实行他主张的仁政,大秦只会更加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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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房不是得不偿失吗?”陈平将碗搁到一边,自他学成归来,这还是第一次与人聊这些,哥哥是个种地的劳苦人,唯一能说上点的张丘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