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我要的生活。”
“你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得, 孩子们也需要妈妈,你再说离婚,就断绝关系。”父亲丢下这句话扬长而下,母亲则给她肩膀上蜻蜓点水般的敷衍安慰:“女人不就这样吗?带好孩子顾好老公,这就是生活啊,妈妈也是你稍微大一点才开始工作的。”然后脚步沉重的离去了,可笑,一个被命运驯服的人,说服一个不甘被驯服的人重复她的轨迹。
她蜷缩在灰色的沙发上流泪,像一只刚被抽掉虾线,又离开海域的小虾,她可能一辈子没有办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也许结婚就是这样。
是一个家庭的延续,也是一个女人的破碎。
此时,汪跃若无其事的从书房出来,问她:“我的睡衣在哪儿?”
……
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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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笙陷入深深的回忆中,觉得再想也是可恶至极。
索性之前想做的事都留在今生吧。
一年的时间累积财富,然后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