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迟漆黑如墨的眼底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情绪,但垂落在一旁拿纸钱的手却紧紧握着纸钱,指间关节几乎青白。

就在此时,一阵清甜入耳的声音浇灭了他心头的纷杂,就像小猫一样柔软温暖。

“你们不饿吗?吃饭了吗?”陈白歌睁着一双死鱼眼,目光呆滞...额...那是一双已经完全疲惫掉的眼睛,如果不是出于礼貌,她会立马躺下闭眼睡一觉。

毕竟,小懒蛋忙的今天中午都没睡午觉。

陈白歌脑子是懵掉的,她完全没有跟上在坐各位的行动,没有坚持住已经眯一半的眼中闪烁不止的只有疑惑和悲伤。

疑惑的是刚刚不是还在哭泣死人,怎么现在就开始对标活人说那么多字了。

陈殊迟这是犯天条了吗?

悲伤的是都说一天话了这群人就不累吗?到底喝了多少杯红牛啊,她都打算站起来走了结果又开始了。

而且她这一天连席都没吃到,全在鞠躬烧纸钱了。

小废物累的想捶墙,蔫蔫侧着身子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却突然瞧见陈殊迟泛着青白的手,出于好奇,她伸手拍拍,

“你手怎么变色了。”

更像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