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白光幽幽的倾泄进来,晃的她细腻雪白的肌肤一片明亮。
王鹤詹眉梢一挑,斜着眼笑问,“谈什么?”
谢溶月看他那副散漫的样子,心底有些郁闷,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月儿。”
他亲昵的靠了过来,俯身将她圈在怀里。
“我好想你,别推开我。”
两人的身子顿时贴紧,她整个人被抵在了梳妆台前,动弹不得。
她羞恼,伸手推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为了逃离我,拿一具假尸体欺骗我,不吭不响的跑了三年,我真的想把你关起来好好惩罚,可我看着你,就舍不得了。”
谢溶月眼睛缓缓眯起,好像一只野猫,泛着幽幽的光,“关在别院,日日夜夜由着你欺负吗?”
王鹤詹一顿,自知失言,好声好气的哄道,“我就是看不得你离开我。”
“将军出身显赫,只要你愿意,有大把的贵女想要嫁进琅琊王氏,为妾也行,就当我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吧。”
他眼眸一暗,极力忍住怒火,扣着她腰肢的手收紧。
谢溶月垂下眼皮子,声音清淡,“我会留在西南,希望将军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你回燕都吧。”
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他,字字句句都在和他撇清关系,三年来钻心剜骨也不过是他自己痛苦而已。
王鹤詹抬起头来,平息了下胸腔紊乱的气息,沉声,“然后呢,让我看着你嫁给别人,看着你和别的男人生儿育女,日日夜夜活在痛苦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