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错,难辨彼此,唯有炽热的体温在暗夜中攀升,犹如烈火焚烧。
鸢也怒极反笑,声音如丝如缕:“原来你留住我,只是为了这个缘由。”
尉迟的目光中,欲念的火花瞬间黯淡。
鸢也气息未定,胸口起伏不定,舌尖轻掠过他的胸膛,衣领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在晨光中闪烁微光。他静止不动,她嘴角勾起嘲讽:“真是荣幸,两年了,我的身躯对你仍有如此魅力。”
她放下抵抗的手,仰躺下来,任由他主宰:“不是要这么做吗?继续吧,反正我无力反抗,你强占我也不是头一遭了。”
尉迟早已停止动作,眼神转为冰冷:“你总是擅长一句话就激怒我。”
鸢也淡笑:“正如尉总精通如何对付我一般,毕竟两年夫妻,我岂能逊色于你。”
商务部部长的伶牙俐齿,又有几人能从她口中讨得便宜?
尉迟紧绷着脸,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试图擦拭她唇上的血渍,她厌恶地皱眉闪避。
凝视她侧颜片刻,他缓声开口:“我早说过,你可以不必想太多。”
他并未离开她的身体,仅以一手撑在床榻,减轻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这话的确耳熟能详。
鸢也目光落在墙上的雕花,同样回以当年的回答:“我也告诉过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