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同样注视,半空中绽放的花朵照亮夜空,广场上人们欢腾雀跃,伴着欢快的乐曲起舞,大人小孩皆沉浸其中,气氛热烈,让人不禁嘴角上扬。
“在想什么?”尉迟问。
鸢也顿了顿,道:“小时候在外祖父家,从正月初一到初八,每日都能听到鞭炮声。”
如今的烟花多为电子,虽为环保,却失了原有的韵味,看之不尽兴。
尉迟看着她被烟火映照的忽明忽暗的侧颜:“想看真实的烟花?”
也罢,反正都是烟花,如此观看亦可。鸢也摇头。
谁料尉迟沉吟后道:“去伦敦吧。”
鸢也不解:“为何?”
“看烟花。”
国外此刻还能燃放真实烟花。
谁会为了一场烟花远赴他国?
鸢也未回应,对车夫吩咐:“驾车。”
离去数日,尉府依旧,鸢也将阿庭交给奶娘,奶娘带他沐浴,阿庭久未见母,不舍分离,鸢也刚走几步,他便哭起来。
尉迟居高临下下令:“母亲今日疲倦,自己去洗。”
阿庭虽仅三岁,却懂事,父亲面色一沉,他便不敢胡闹,吸了吸鼻子,自己爬回浴盆坐着。
只是不停用他那双水汪汪、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鸢也。
言说鸢已全然释怀,那是不可能的,面对阿庭,她不知如何应对,最终还是忽视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