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钟,没了踪影。
沈棠枝散漫的收回目光,转而睨着气定神闲的温清让,半晌,勾着唇道:“不是,他几个意思啊?”
温清让面不改色的,眼皮都不眨一下,“回家救火。”
沈棠枝就静静的看着他胡诌。
你家起火了,还有心思特地把遮阳伞扛走?
浮标被一股劲扯入水底。
温清让提起鱼竿,一条肥大的鲫鱼浮出水面,落在草地上,鱼尾拍击地面,使劲扑腾,活力满满。
他取出鲫鱼嘴里的钩子,把鱼丢进塑料水桶里。
沈棠枝蹲在水桶边上,伸手戳了戳鱼身,“温爷以前没少钓鱼吧。”
“小时候没朋友,无聊了,就钓鱼解闷。”温清让垂眸,用纸巾擦了擦手,容色昳丽,清清淡淡的像极了高山寒雪。
他身居高位,外人面前不苟言笑,但也并非是冷冰冰的形象。也许素日里孑然一身久了,相处下来,沈棠枝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缺少些人间烟火气。
温清让:“要下雨了。”
沈棠枝随性坐下,两条细长的腿曲着,掐了根草,捏在指尖把玩,轻轻的笑,“温爷,赶紧打个电话,让箫公子来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