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让泰然自若的坐着钓鱼,嘴角微微上翘,鱼儿上钩了。
箫断月挂好鱼食,瞄了眼身侧的兄弟,暗自腹诽,这哪是钓鱼啊,分明是钓老婆!
大热天的,开车到松石沟垂钓,美其名曰带他来放松身心,实际就是让他当遮阳伞和鱼竿的搬运工,万恶的资本家!
沈棠枝迈着步子,眉眼低敛着,幽幽的说:“温家主,箫公子,二位当真好兴致。”
湖城适宜垂钓的河流挺多,俩富家少爷,非得跑来这穷乡僻壤的地儿?
小爷何苦多那个嘴!
温清让轻咳一声。
旁边箫断月刚准备甩钩,忽然放下鱼竿,摸出手机接电话,“喂,哦,家里着火了啊?好好,我马上就回去!”
沈棠枝瞧着手机背面朝下的摄像头,仰头望向阴暗的天空,颇有些不忍直视。
箫断月飞快的收起鱼竿,拔出插在地里的遮阳伞,对她笑了下,“抱歉,家里着火了,黎小姐,改日再聊。”
语落,他扛起遮阳伞,鱼竿都没拿,火急火燎的跑了。
脚步生风。
看得出来,很急。
远处的白桦林里,纯黑色的小轿车疾驰而去,扬起一阵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