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殿下,您别抱这么紧,奴婢快喘不过气了。”
……
“长师傅的药……下得太猛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眼神幽幽的盯着我。
“呃……药下猛了是好事,不是,药下猛了不是好事,殿下!”
他将我翻身抵住,手抚上我的小腹,腰间的束带被他瞬间解开。
“殿下不要!”我惊叫一声。
“不许反抗。”温热的吻落进我的肩头,我想起那夜的扁舟,船沿的抓痕。
“殿下不要……”
“乖,很快就好。”
唔……泪水混杂着呜咽簌簌而下,泥潭里的指尖已然泛白,泉水潺潺,烟波浩渺中浮起一圈又一圈的漩涡,我被卷入其中无尽沉沦,却又无法自拔……
……
回到院里已是半夜,我服侍宁王爷睡下后就偷偷溜到院子里,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避孕的药材。
“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
长师傅?我见他坐在矮凳上,手里捻着一串念珠,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干啥。
他见到我立刻起身低头。
“罪过,罪过……”
“长师傅,你不是修炼的道家功法吗?怎么念起佛家的口号了?”我疑惑的问道。
“小妮子懂个啥,释儒道三位一体,殊途同归,所谓万法归一,一通百通。”他端着药碗踱步进屋。
“我命苦,还得熬夜煎药,罪过,罪过……”
“长师傅,你到底在说啥啊?”
……
一觉起来感觉头晕晕的,浑身不得劲,不会是受凉了吧?昨晚那景象……不受凉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宁王爷?我赶紧起身去看他。
他躺在床上,脸色有些泛白,怎么回事,他的病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昨日还挺精神的样子,今天怎么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