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弈抿了抿唇,止住笑意,一本正经道:“若你不想一直敞着怀,或可叫我帮你。”
姜湄心里的小鹿又开始横冲直撞,两人虽已互通心意,可这样亲密的事情,到底是……
梁弈舔了舔唇,轻声说:“你就站在那别动,我从背后帮你系好,不会瞧见什么的。”
姜湄背对着他侧过头,毒辣的日光经过帐子的过滤柔和地洒在她的额头和鼻梁上,轻轻点了点头。
梁弈缓步走了上去,姜湄感觉到身后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紧张得浑身轻颤,直到梁弈的味道把自己包围。
姜湄抖着嗓子开口说道:“你的手不是也伤了……”
梁弈在姜湄红得透光的耳骨上方柔声答道:“我手上本就都是些老茧,自是没你伤得严重,系个衣带还是能的。”
梁弈极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亦呼在自己颈上,又是引得姜湄一阵颤栗,她只能酡红着脸闭上眼,不停抖动的睫羽却时时暴露着她的慌乱。
梁弈两臂分别从姜湄腰间两侧探到她身前,寻找衣带的所在,梁弈见她羞得闭了眼,又忍不住想逗弄她来。
“湄儿,我看不见,全得凭着你指示,你却紧闭着眼,可是要我自行摸索?”
姜湄闻言连忙睁开了眼,低头看去,右手递了衣带给梁弈,声如细蚊地说道:“把这根与里怀腰间那根系在一起。”
梁弈依言向她里怀腰间探去,他虽没有刻意占她便宜的念头,手指却仍在不经意间滑过了她腰上如凝脂般滑腻的肌肤。
这一下不小心的触碰,引得姜湄瑟缩,梁弈微怔。
姜湄心中念着这可真是场折磨,梁弈的气息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腰身也被他环住,任他摆弄着为自己系带子。
梁弈心中亦念着这可真是场折磨,他自来便对姜湄这身雪肌玉骨毫无抵抗之力,这会佳人在怀,含羞带怯,自己却只能压抑着把她用力按进怀里的冲动,为她系着女人衣赏麻烦至极的衣带子。
就在这暧昧却别扭的氛围中,梁弈好容易帮姜湄收拾利索,两人分别坐于床榻两端各自红着脸,匀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