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好的直接调教调教也卖得,性子硬的就留在村中生孩子,生了女娃就直接养起来,如今从我们村中出的货,已有百余人之多了。”
宁朗一席话说得在场众人惊怒交加,可他自己却是不知死活得意洋洋,苍白的脸也因着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引以为傲的“生意”而泛起了红润。
六皇子拉着姜湄的手已开始微微颤抖,姜湄此刻脑中一片纷乱,也被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震碎了十八年来堆积的认知,感受到六皇子的颤抖,她抬起双手想去堵六皇子的耳朵,不想让这污言秽语再荼毒身旁的稚童。
六皇子却拂了姜湄的手,冷声说道:“让本宫听下去。”
姜湄只得放下手,她想了想宁朗适才话中的矛盾之处,问道:“性子硬的反倒要留下,你是否用了什么控制她们的手段?”
宁朗闻言眼中闪躲:“这与你们无关,我只要保管到你们手里的都是听话的尖货不就成了?”
梁弈拔出腰间佩剑,一手拄膝一手将宝剑反扣,剑锋直抵在宁朗下巴上,宁朗本能地一惊,随即向后瑟缩着脖子,紧紧贴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看来宁公子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我们夫人问你话,你必须要答。”
宁朗垂眸看着宝剑寒芒,下颌抖了三抖。“我说,我说……我们这里有种花,花膏能摄人心魂,只肖吃一小勺便能让此人精神恍惚,毫无反抗能力。”
见梁弈丝毫没有搁下剑的意思,他只得接着说道:“服用数次后便能成瘾,我们就是以此物,控制那些女人心神,让她们不得不服从。”
姜湄又问道:“那些被你们留在村中诞育婴孩的女子,可是尽数被割了舌头?”
姜湄目光清冷,定定望着此时狼狈不堪的宁朗,眼神中像是下一秒便会凝成一道冰凌,将眼前人刺穿。
梁弈见宁朗眼睛又看向姜湄,剑又向前顶了两分,警告道:“你只需答话,不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