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阮秋棠自己说出来以后也觉得很忐忑,“我可能还是不会说话,要是你觉得不高兴了、伤害到你了,记得告诉我。”
关叙似乎是笑了,片刻后才问她:“我为什么会觉得不高兴?”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聊到了他的母亲,阮秋棠便也十分坦诚,说道,“但我只是不想让你不高兴。”
这句话放在别处也许十分暧昧,只是两人现在难得交心,便也没人多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后,关叙才低声道:“谢谢。”
阮秋棠倒是被他这句感谢给弄害羞了,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都说了,我们是一起的么。”
重复这句话像是重复一句承诺,或者加固一把锁,比提前写好的山盟更容易亲近,也比对着外人面前的海誓更加贴近心脏。
阮秋棠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一开始还在逃避的母亲的问题忽然再也藏不住,她看着关叙,轻声问:“那……”
“——你的母亲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关叙不知道她是在说婚姻本身,还是婚姻之外的事,但还是很诚恳地对她说,“我的母亲是个永远遵从自己内心的人。”
“她最后去世也不过觉得爱情索然无味,想去追求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