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闲逛了一会,不自觉的走到栖花楼的小道上去。
栖花楼的房子其实是白芷特别喜欢的宅院。
青石板,白墙,黑瓦,处处透着干净。
而且虽然在闹市,但是闹中取静,越往里走,越是安宁。
今日看守的婆子们都不在了,白芷大着胆子靠近,发现铁门都是开着的。
而此时,宅内常来悠远的琴声。
透过玫瑰的花枝传过来,那种让人头皮舒爽的感觉特别熟悉。
白芷怔了怔,辩出这是贺知山的琴音。
她径直朝里走。
院里练功的姑娘们不在了,老鸨也不在了,彪形大汉也消失了。
小主,
整个院子只有琴音缭绕。
可这里不是栖花楼吗?怎么会骤然间变成了一座普通宅院?
贺知山从敞开的窗扉瞥见了她的身影。
柔曼的娇躯,一身素衣,怀中抱着一个瓷瓶,像下凡的观音菩萨。
他轻抚琴弦,意欲用琴声将她引到身边来。
白芷在外面眉头一竖,缓步走进一间侧室。
看到窗前抚琴的人,面带喜色:“贺知山,你刚才那个调子弹错了。”
她跟着梅师傅学琴,可不是白学的,已经入了门,最基础的音调她已经可以分辨出来了。
贺知山将手敛进袖口中,昨夜为了不碰她,故意用蜡油灼伤自己的手背,虽然事后用冷水泡过,但是手背上的烫伤红疤依然在。
“你跟着梅师傅学琴,果真学到了一点门道。”
话锋一转,问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