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烟噙着泪,松开了抱住门框的手,向他伸出双臂。
“哥哥,不要我了,我不是,累赘。”
这是许轻烟第一次说出这么完整的句子,但这显然不是在意这一点的时候。
许归期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听来“累赘”这个词儿的,他只是感觉自己瘦小的身体里忽然有了力气,将许轻烟缓缓抱起来,在她的小脑门上亲了一口。
许轻烟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但他没空管,鹤立费劲的弯着腰在下面托着,“少爷,你也慢点。”
从蒙德回来后,姐姐就提出想去须弥进修的想法,老爹思考了许久,问她知不知道母亲当年在退出教令院的时候说了什么。
“知道,就当我想见见母亲嘴里的那些‘可爱’的学弟学妹吧。”
姐姐很平静地说,老爹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郑重地点了点头。
在许归期十岁的时候,姐姐正式去了教令院进修。听说好像也是进了素论派,导师是个小老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的事就很是平淡了。许归期安安稳稳地长大,摄影、冒险还有写点东西,时不时受点致命伤躺着,再去逗长生玩。
不卜庐水池里的水涨了又消,消了又涨;四季交替,水冻住了又化,化开了又冻。莲花开了一朵又一朵,白先生笔下的药方换了一个又一个。
老爹并没有在几个子女面前过多表现出伤心或是怀念的情绪,家里也没有刻意的去隐藏或是抹去什么,一切都交给时间去慢慢酝酿、沉淀。
许安禾从来没提过让许归期他们几个去蒙德看看母亲的事,他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