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归期终于鼓足勇气,开始向许轻烟解释。
“有些话,嗯......你理解不了,就像我说,神明也会发疯,走向极端一样,我说这些话你理解不了。”
许归期再一次看向许轻烟,她的眼睛又一次将许归期的心理防线击垮。
“我......”
许归期真的有一瞬想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至少有一个能分享的人,能无条件信任他的人,就算她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是比起保持沉默,和盘托出是更自私,更逃避的办法。
两权相害取其轻......
许归期这次直视许轻烟,不再逃避。
“我能告诉你的,是我在不久后要出一趟远门,应该是去蒙德。”
许轻烟的目光一直在许归期身上,她的安静和耐心在许归期看来更像是一种拷打和问责。
“在过海灯节前,我肯定会回来,应该还会早一些......
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不过放心,不会很危险的,就和平时的冒险差不太多,我保证不会像这次一样伤到自己......”
许归期的保证没说完,因为许轻烟把坐着的小板凳摔到院子的小水坑里,再一头扎在了许归期的怀里。
她的声音闷闷的,透过他的衣服传出来。
“你可以瞒着我一些事,但我讨厌这种感觉......”
许归期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
“你是不是有点太缠我了?”
许轻烟不安地扭动一下,把脑袋从许归期的手里挣脱出来。
许轻烟的脸颊红红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衣服里呼吸不顺闷的。
“我不想洗衣服。”
“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