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也傻乎乎的。太子爷“唔”了声,屈起一条腿,“那女史教的东西吧,其实也不是全然要照着做。若这也不能听,那也不能说,我与你坐一块还能说什么?总不能一味听后宫里头的琐事吧。”
就这样慢慢说起前朝的事是最好的,她便装作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过了会才笑着靠进太子怀里,“那您说与我听,究竟是回答了您什么问题,您这么高兴?”
“好奇啊?”身后的人也很配合地搂住了她。
她点着头,“嗯。”
“不告诉你。”
说着正经的就要开始闹腾,申容也都习惯了,她弹坐起身,嗔怪道,“那您又让我问!”
年轻夫妇多半如此,刚还说着头疼,可要打闹起来也能翻几个滚,腻歪腻歪,这些事上似乎总能存着些力气,虽不至于白日宣淫,但好歹是亲昵了很是一会,才搂着双双躺下。
太子爷腾出一只手敲了敲塌边,才终于开始慢悠悠地回答起了方才的问题。
“还不都是朝里的事,前阵子我被父皇关了,下头免不了生出些好事之徒,打量着我脾气好罢了。”
申容心里噗嗤一笑,没露在脸上。
不过刘郢面上脾气确实好,现如今私底下对她,也暂且说得上好说话,且算做他说得中肯罢。
“闹到跟前说难听话的也有。”刘郢继续说。
这话好似说了什么,又好似没说什么。申容也没想着刨根问底,接着说,“所以您心里难受?”
刘郢没明着肯定,太子爷的架子还是要端着的,开个头就得了,总不能明着说:对,就是因为那几个宵小给我气得够呛,气得我赶紧去找忠文公哭鼻子!——这样的话吧。本来他刘郢也就不是一个直肠子的人,说个话绕些弯子也是正常。
申容便往他怀里蹭了两下,只以行动来安慰他,心里依旧是觉得好笑。
过了一会,才听头顶的人长吁道,“现在已是好多了。”
所以绕了半天,还是没说哪个老师、回答了什么问题。
她往上挪了挪,也没多着急,一双小手上下抚弄着他的脊背,让二人额头抵着额头,轻声说,“妾想起一句话,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现如今种种,且当时您提前做好的准备,谁出了头,便能更早地看明白谁,岂不就是有失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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