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邹盘之呆若木鸡,气都没敢喘。
“还不想认?”四个字,五爷展平两手。
盛怀洛赶紧来更衣,瞟一眼邹盘之他不敢求情一句,又堆出笑脸精心服侍着。
“主子舞出了威势,连血汗都透着神勇,但这伤痕啊可要容老奴先擦了药膏,奴才这个心疼的呦!”
五爷哈哈一笑,任他扯去衣衫,又疼的哎呦一声。
趴上盘龙卧椅,他还叹:“哎呦心儿这个丫头,下手没个轻重。”
盛怀洛擦着血水,撇嘴笑谈,“您也不看看大小姐手里拿着的,可是您的鳞鞭。”
五爷一哈哈,又哎呦,疼的他呀。
盛怀洛瞥眼,柔软了指尖,夸张道:“这也就是没得空旋开机关,若不然大小姐保准狠里狠实地替那武乐书报了仇。”
“哼。就他?”五爷嗤鼻獠牙,又哎呦:“哎呀呀,你轻点。”
盛怀洛笑出铃铃当当的声响:“好好好,好嘞主子,奴才知道。”
听着五爷嘶哈啊呀的,邹盘之更怕的汗毛直竖。
干爹都如此,看来自己今天会怎样?他一点着落都没。
五爷偏问向他:“哎呀呀,哎呦我,哎?哎二郎啊,你就没想过留下老四陪你到老,也能像盛怀洛对我这般贴心?”
这一句问的邹盘之牙齿打起寒颤,连哆嗦一下都不敢,他想坐上那把盘龙卧椅吗,不,他连想都没敢想过!
怎知此时,石门碾动开。
城内打扫完毕,安珑回来复命。
这一看?此情此景。
吓得安珑轻手轻脚,埋头下了铁楼梯,一步转体远远恭敬侍立,眼皮都没抬过。
五爷撩一眼,偏哼的好大声,“也是啊,你又不缺人。”
这一句更惨,邹盘之的心吓得不会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