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以昉不太会撒谎,她眸子稍稍游移,便被禇离捕捉到了。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禇离,你别问了。”
禇离后退了一小步,她摇了摇头,“你不说,我就去找姜楠,让她去拿回自己的东西。”
以昉忙抬手抓住禇离的手臂,“禇离!”
她看着禇离眉头蹙着,势必要弄清楚的模样,无奈的小声说道:
“禇离,其实我也不明白这件事,你也知道的,我不聪明,只是听人命令。前段时间,我见到姜姑娘回来了,便去问了先生,要不要把身份还给姑娘。先生说不用。一开始,我以为先生是想霸占姑娘的东西,先生却与我说,未来或许有人要杀姜氏的姜姑娘,让我做姑娘的第一层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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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鬼?”禇离瞬间听明白了,她压着眉头,气呼呼的像只兔子一般。
这些人,一个个的,脑子是不好了么?!这么明显的替死鬼,还上赶子去做?
她忍着心中的不适,婉转道:“以昉,我认为此事还是得告知姜楠一声。”
“禇离,身为好友,我希望你别说。”以昉长长地一顿,“以姜姑娘的性子,若她理清逻辑,她一定又会身处危险之境。我会武功,我比她好,我能保护好自己,可她却无法自保,这是最好的安排。”
“这是先生劝你的说辞对吧?”这些年来,禇离和以昉携手并进,她很了解她的性子,这样的话,绝不是以昉能想出来的。
“禇离…”以昉语气渐渐软和。
禇离缓缓叹气,低下了双眸,“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告诉姜楠。当然,你也要答应我,今后我们俩一起协作,你若遇到危险了,我也能帮助你。”
许多事情,都透着古怪。
就如七年前,商归在鹉洲城外说的那样,他不想再做先生的棋子了。
如今的禇离也渐渐地起了这样的心思。
今夜的闹剧,先生是为了什么目的才引起,禇离看不懂。只不过她知道,若她们之间没有羽善,那今晚在这座小院里的人都得死。
说起羽善,那姑娘的身份又是什么?
不会又是先生提前安排在此的棋子?
禇离转过头,只瞧原本随意坐在一处的羽善早已离去,说是今夜太累了要去睡觉了。